國松哄著思語玩兒,傍晚六點多,小傢伙打呵欠,語舒趕忙給他衝牛奶,找了點餅乾給他吃,小傢伙吃了餅乾,喝了牛奶,語舒給他洗個臉,他就要上床玩,語舒把他放床上,語舒靠在邊上與他說話,他剛才給他媽媽說話呢,頭一扭,就睡著了。
國松就上床,也想靠在語舒旁邊,語舒藉口會把孩子吵醒,趕忙下床,她笑著說:“國松,你看住他,我去做飯。”
語舒邊做飯,邊浮想聯翩,一會兒想到黃曦,一會兒想到子豪,她就想起了與子豪的約定,她就打電話給子豪,想說一下,她跟國松愛情有了很大發展,她想把自己交給國松,可是子豪的電話不通,她接住做飯。
吃飯的時候,國松不停的給她挾菜,語舒也不是小姑娘,她當然知道國松是什麼意思,她也就默默不語。吃過飯,她又給子豪打電話,電話還是不通,她只好給嘉悅打電話,沒想到嘉悅的電話也不通,她估計這對鴛鴦去享受二人世界去了。
國松看語舒不停的打電話,就問她給誰打,語舒就說給子豪打電話,國松問她為什麼要給子豪打電話。
語舒讓國松坐到自己身邊,很真誠的對國松說:“國松有個問題,我必須跟你說,我也知道你心中想的啥,可是今晚不行了,我怎麼也聯絡不上子豪,我們在一起之前,我必須先跟他溝通一下。”
她這樣一說,把國松嚇一跳,國松大聲的說:“難怪謠傳說你們關係不一般,果然不一般,連跟男朋友睡覺,都要請示他,他是你什麼人?他是不是你關係不清不楚的男閨蜜呀?”
語舒說:“國松,你聽我說……”
國鬆氣急敗壞的說:“你把我也當成了備胎,還有什麼話好說?我不想當備胎,我要娶你,我今晚上就要睡你!”
語舒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國鬆一下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壓在她身上,就撕扯她的衣服,她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反抗,任由國松拽掉她的上衣,國松一看語舒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嚇住了。
語舒冷靜地說:“脫呀!你來呀!要啥你都拿去。”然後,她就淚流不止,國松看著又不忍心,又將撕破的上衣想給她穿上,語舒緊緊地抱著雙臂,不讓他穿,國松也不知道怎麼哄她,不管國松怎麼說,語舒就是哭。
國松陪在她旁邊哭了一會兒,他扇了自己兩耳光,只好起身默默地走了。
國松一走,語舒放聲哭了一會兒,她怕哭醒了思語,她心裡也平靜了許多,黃曦的死,國松的不能理解,她都認為是上天對她有負子豪的懲罰,這都是她自作自受,所以,她要變得堅強。
國松回到家,她媽媽看見他像是哭過一樣,就問怎麼回事,國松把情況說了,她媽媽說:“兒啊,你真笨,多好的機會,讓你失去了,那是她準備與你結合前的準備工作,她是在向自己的過去告別,可是,你誤解了她,她該有多傷心。語舒帶著個孩子搬進新家,第一晚上,她會害怕,她對你再不好,你也要在那裡守一晚上!你去買一件新衣服,就說賠給她的,然後,說自己錯了。”
語舒原本想去看看國松走的時候鎖沒鎖大鐵門,看著黑黢黢的花園,就有些害怕,又不放心睡在樓上的思語,正在她為難的時候,她突然看見有個人打著手電,走了過來,她就緊張起來,她趕忙進屋關上客廳大門,一會兒,聽見國松喊:“老師,是我,我去給你買衣服了,我怕你們孃兒倆害怕,專門過來陪你們。”
語舒害怕他再糾纏,就說:“你回吧,把外面的大鐵門鎖上,我已經睡了。”
國松說:“老師,我突然想明白了,是我誤解老師了,放心,我不會糾纏你,更不會傷害你。你開門我向你做檢討。”
語舒就開啟門,國松將衣服遞給語舒,真誠的對語舒說:“老師,我是個笨豬,老師我真的不配追你,是智力不夠,我向你檢討,我錯了,我也不請求你原諒,我是罪不可恕。不管怎麼樣,我要守你們一個禮拜,等你習慣了再讓你獨立生活。我今晚上就睡客廳沙發,你放心,我連二樓都不會上。你去睡吧!”
語舒看著他說:“國松,你是讓我愛你好呢?還是恨你好?你走了又何必轉來?”
國松笑著說:“老師肯定愛我好呀,誰說我走了?我去給你買衣服了,這件舊衣服,一定要送給我,我要讓它時刻提醒我,要有耐心的愛你。”
語舒一下撲進國松懷裡,又哭了起來,國松將她抱在懷裡,語舒說:“國松,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其實,老師不值得你這樣愛的。”
國松笑著說:“我就是愛你,沒有原因。”
語舒躺在國松懷裡說:“國松,不怪你,我應該把很多事情告訴你。”於是,她將子豪對她馬拉松式的追求,她與黃曦的相愛,黃曦的離世,她做試管嬰兒,懷孕和生小孩子豪的關愛,以及她是怎樣與子豪約定,要嫁人了跟他有個交代的事情,都告訴給國松。
最後說:“要說委屈就是子豪,他守我十幾年什麼也沒有得到,你才守了我幾天?你還不聽我解釋,你說你有良心嗎?你太讓人傷心了,我原本想再也不理你了的,你又跑轉來,就讓我為難了。”
國松笑著說:“老師不為難,這些事我早晚都應該知道,今天知道了,不是更好,我更敬重你了。你不能原諒我,我就從零開始重新追求你,直到你覺得我成熟穩重,值得你信任了,我再向你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