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座天池的一隅,一處殘破的酒館不曉得被那位膽大的人物給接手,開張了一處小酒肆,稍微重新陳列了一番,起初五花八門的規矩全數給廢了,門外列有兩行門聯,“釀春夏秋冬酒,迎東南西北客。”買賣做的不錯,門庭若市,不論是少年打扮的酒客或是衣衫襤褸的乞討之流,但凡能掏出一個錢都可入其中討上一盞酒水。對門是燕尾餛飩鋪子,生意也是頗好,老少都喜在吃酒前吃上一碗熱騰騰的餛飩墊墊肚子。這不,這一日有一少年,書生打扮,腰間別著一把桃木扇,客客氣氣的丟給了老婦餛飩錢後,拍了拍袖袍,起身走過了對門的酒肆,少年抬眼輕笑:“靈璧酒館叫我給拔了,又開張了個靈璧酒肆,正愁等候無趣,前去討一杯酒水。”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小酒肆內雜亂的很,各路人都摻雜其中,有吃酒笑說這一生坎坷艱難的老漢,也有不苟言笑端坐一旁的劍客,還有春風不解意徒增傷懷的姑娘吃酒望窗,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