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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詞唱穿了,也無非是些兒女情長、長夜難眠的情愫,瞧似不起眼的小心思才是最要人命,這也是上了年紀的人酒後所津津樂道的。徐秋的爹走的早,孃親也被賣進了酒樓,按理說徐秋應是個頹廢的少年,沒有君子氣節,沒有男子的陽剛之氣,奈何他天生是個硬骨頭,教書先生他都不放在眼裡,北山說蕩平就蕩平,可就是這軟硬不吃的徐秋眼下卻是犯難了。別說女子的身子,就連女子的手都不曾碰過,想都沒想過,平日裡說的那些輕俏話也是當年豬棚裡徹夜讀《金梅》學來的,也就是嘴上說說,真刀真槍,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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