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你還喜歡她，有病吧？”蘇毅毫不客氣的打擊道。
“就是喜歡了，怎麼辦，”杜濤佈滿紅絲的眼中掠過一抹痛苦，“你也是過來人，明知道沒有結果，卻偏偏不捨得放手，這種滋味你應該清楚啊。”
蘇毅一下子無語，撕心裂肺啊，若不是當時杜濤天天盯守著自己，當年的自己會做傻事也說不定。
又問了幾句，見從杜濤哪裡得不到有用的東西，蘇毅安慰杜濤讓他稍安勿躁後，便出了羈押室，雖然仍是沒有線索，但蘇毅至少確認，杜濤沒有先動手，先挑起事端的是對方，也就是說，杜濤的確是被冤枉的。
宋正明帶蘇毅到隔壁一個房間裡坐下，替給蘇毅一支菸並幫他點著，笑問道：“沒什麼進展吧？”
“我感覺這裡面肯定有事，”蘇毅把剛才杜濤所說的又給宋正明覆述了一遍，皺著眉問道：“宋哥，那家夜宵店你們去調查了嗎？總有目擊證人吧，比如夜宵店老闆？”
“呵呵，”宋正明苦笑一聲，“派人去了，但夜宵店下午才營業，暫時找不到人。”
“杜濤的女朋友，那個賀玲玲呢？”
“她沒有動手，供完口供後便放回去了，只是告訴她要隨傳隨到。”
“宋哥，你看這樣行不行，”蘇毅伸手彈了一下菸灰，“你再審一下那幾個混混，我去找那個賀玲玲瞭解一下情況。”
“你的意思把這些混混隔離開來，然後逐個審訊，從他們身上開啟突破口？”宋正明畢竟是老刑偵，一下子猜到了蘇毅的想法。
“對，如果這是他們設的套，就不可能是鐵板一塊，一定會有漏洞。”
“我明白了，”宋正明把菸蒂往灰缸裡一摁，騰的站起身來，怒聲道：“這幫小兔崽子，竟然敢欺騙政府錄假口供，即便是鐵板我也非給他們砸碎不可！”
“那，宋哥，這邊就拜託你了。”
“咱哥倆沒那麼多客氣話，何況揪出真兇還受害者一個公道也是我們的職責，咱們分頭行動。”
“好！”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妹妹，抓住你，抓住你，不能放過你......”兩人剛走到院子裡，隨著古怪的歌聲在頭頂響起，白板扇著翅膀落在了蘇毅的肩膀上。
“老蘇，你來看我啦？是不是想老子了？”白板怪聲叫道。
“瞧瞧你吃的，再這樣下去你就快變成鴨子了，還能飛動嗎？”盯著明顯肥了一圈的白板，蘇毅沒好氣的說道。
“這也反向證明了我在你那受到了多麼滅絕人性的虐待，老子沒去動物保護協會告你，已經夠給你面子了！”
“告我？”蘇毅冷哼一聲，“你就得瑟吧，像你這樣不知道低調收斂，只有兩個下場，不是被燉湯就是被切片。”
“切，你這是典型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這裡是公安局，老子還身居大功，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打老子的主意，當我們局裡的子彈真以為是橡膠做的呢？”
......
一人一鳥剛一見面便開啟互攻模式，看得旁邊的宋正明一愣一愣的。
“白板，我說怎麼找不到你，你怎麼和人鬥起來了？我說你是誰呀，在公安局還敢這麼囂張？皮癢癢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