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深!”陸傑一臉神秘的指了指頭頂,沒有說話。
那至少得是省廳以上的關係,三人聞聽,情不自禁的對視了一眼,臉上不約而同浮起敬畏之色。
這時,隨著腳步聲由遠而近,一個三十歲左右、身穿黑T恤、手拿對講機的精悍男子走了進來。
“虎哥,”看到男子,陸傑連忙把煙掐滅在灰缸裡,起身笑著迎上來,而吳東俊三人見狀,也連忙起身。
“陸少,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一聲,我好上來敬杯酒。”握著陸傑的手,老虎笑道,只不過笑容很職業,看不出一絲恭敬的意思。
老虎之所以認識陸傑是因為工作原因,眾所周知,無論是酒吧還是夜總會,在審批方面除了受公安和消防方面的管理外,還有文化部門的制約,必須辦理文化經營許可證。
陸傑的爺爺是文化廳的主要領導,陸傑自然也能借不少光,不說別的,賓州市各個夜場的卡他身上有一大堆。
輝煌酒吧作為賓州頂級酒吧,陸傑自然常來光顧,總經理劉衛強不願意搭理他,就讓主管安保工作的老虎接待,時間久了,兩人也就熟絡了起來。
“虎哥,是這麼回事,”陸傑指著吳東俊三人笑道:“今天我帶三個小兄弟來這裡長見識,沒承想他們碰到了一個以前不怎麼對付的人,問我有沒有辦法幫著出口氣,我就想到了您。”
“虎哥好。”
“虎哥好。”
“虎哥好。”
見老虎望向自己等人,吳東俊三人連忙諂笑著打招呼。
“哪個?”老虎微微點了點頭,問道。
“就他。”衛斌指向樓下的蘇毅。由於頭頂鐳射燈和角度原因,蘇毅並沒有注意到樓上幾人。
“就一個人?”老虎眼中露出一抹嘲諷,“你們三個搞不定?”
面對老虎赤果果的鄙視,吳俊東等人臉上一熱,不由自主把頭低下。
“虎哥,他們不是太方便出手。”陸傑在一旁打圓場,既然在吳東俊三人面前吹了牛比,這事不辦好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那行,”老虎又掃了吳東俊三人一眼,對陸傑道:“陸少,這事我去給你辦了!”說罷,老虎轉身下樓。
“那孫子這下死定了!”衛斌一臉興奮,老虎如果真像陸傑這麼說的這麼兇猛,姓蘇毅今天絕對凶多吉少。
吳東俊雖然沒像衛斌這麼誇張,但眼中也有激動流露,上次在薛宅被打臉,再加上蘇毅和薛琳關係密切,吳東俊自然不會盼蘇毅好。
“還是陸少有力度,”吳東俊舉起杯,笑道:“陸少,我敬您。”
“小事,”陸傑不在意的擺擺手,“我也看不慣他的囂張。”
趙康三人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眸子裡看到一抹得意,即便是姓蘇的今天能逃過一劫,有了陸傑的插手,姓他以後要想在賓州工美圈立足,那是難比登天,仗著有區文化局局長陳建明撐腰,你可以不把工美協會放在眼裡,但是如果是省文化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