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板竟然連詩都會背了,蘇毅一臉驚訝:“嚯,可以呀,都會背唐詩了!”
“那是必須的,對了,”白板扇著翅膀飛到蘇毅面前的櫃檯上,興奮的說道:“小蘇子,這段時間我研究唐詩,發現了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
“什麼秘密?”
“唐朝的人可騷了!”
蘇毅一怔,緊接著恍然大悟,鄙視道:“你說是的文人騷客吧,不懂別說話,那是對古代文人的一種美贊。”
“那不一樣,”白板把小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我說的這種騷就是你們現在所說的臭不要臉!”
“.......”蘇毅一臉懵逼,他不知道白板這個妖孽又在發什麼神經,停下來,饒有興趣的問道:“說說看,唐朝人咋臭不要臉了?”
“有詩為證。”
“什麼詩?”
“鋤禾!”
“鋤禾?”蘇毅又是一怔,在心裡默唸了一下這首華夏老幼皆知的名詩,皺眉道:“沒毛病啊?這首詩講的是農民種田不易,勸說人們要珍惜糧食,不要浪費。”
“笨,”白板衝著門口看了看,小聲道:“你看的那只是表面意思,其實這首詩裡隱藏的東西太多了。”
“都有什麼?”蘇毅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
“想聽?”
“愛說不說,不說滾蛋!”蘇毅對白板從來沒耐性,拿著掃把扭頭就走。
“行行行,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剛發現的,一般人我不告訴他。”
“別他媽廢話,你說不說?”蘇毅順手舉起掃把。
“我說,其實鋤禾是一個人名。”白板急聲說道。
“人名?”蘇毅怒聲道:“你又開始胡扯吧?”掃把平抬,大有隨時動手之勢。
見蘇毅要動粗,白板急得直襬翅膀:“別急呀,你聽我接著說!”
“算了,我也不給你賣關子了,”見蘇毅的忍耐快到了極限,白板嘆了口氣,“‘日’這個字在你們日常中的特殊含義不用我解釋了吧。”
“......”蘇毅無語,這他媽果然是隻汙鳥,它那骯髒的小腦袋不時無刻不在往那方面聯想,蘇毅相信,如果把它送到日國,憑它的智商和滿腦子齷齪念頭,說不定能幹掉天照大神,混成護國神鳥。
“行,你不用回答,光看你的表情我就明白,”白板瞄了蘇毅一眼,接著說道:
“接下來就好解釋了,你仔細聽我念,鋤禾日當午,汗滴,和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也就是說,鋤禾這個畜牲禍害了五個姑娘,這五個姑娘分別叫當午,汗滴,下土,盤中餐,粒粒。”
還沒等蘇毅說話,白板的聲音驟然變得激動起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本詩作者不但不阻止,反而寫了出來,讓這五個姑娘還怎麼活,他還是人嗎?不是臭不要臉道德淪喪是什麼?我嚴重懷疑這個作者參與了此事,他應該遭到千古唾罵!”
最後,在蘇毅呆滯的目光中,白板嘆了口氣,“唉,也不知道那五個可憐的姑娘最後怎麼樣了?”
“你給我滾蛋!”蘇毅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揮著掃把朝白板抽去,麻痺的,好好的一首詩被這隻汙鳥給曲解成這樣,你他媽才人神共憤好不好,禍害歌曲也就罷了,現在又變本加厲跑來禍害古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