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森站在外面跟顧夜恆說了一會兒話,一回頭就不見了季溪的蹤影,他連忙跟顧夜恆道別,示要去找季溪。
顧夜恆問,“你們來見的是我們恆興的客戶還是季溪的客戶?”
“當然是季溪的客戶,季溪現在在經營一家娛樂公司……”顧謹森說到這裡抬眸看向顧夜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哥,你現在對季溪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
“你知道我問得什麼意思。”
顧夜恆笑了笑,答非所問道,“你問我這些是對季溪有什麼想法嗎?”
“沒有,哥你別誤會。”顧謹森解釋,“我一直拿季溪當妹妹看的,以前在爺爺面前那麼說也是為了試探哥你的想法。我現在這麼問也只是想知道哥你的想法。”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者,這就是我的想法。”顧夜恆說完示意顧謹森進去,“季溪都已經不見蹤影了,你再不追上恐怕連人也找不著了。”
顧謹森正在回答好,顧夜恆卻又問道,“你今天到這裡來是真的幫季溪一起見客戶?”
“哦,是。”顧謹森回答的並不理直氣壯。
顧夜恆瞭解了,朝他笑了笑。
當顧謹森的背影消失在酒店大門口時,簡碌問顧夜恆,“顧總,您為什麼要問最後這一句?”
“因為顧謹森根本就不是來陪季溪見客戶的,他是來見徐妍的。”顧夜恆胸有成竹的說道。
“您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季溪手上的花,季溪要見的可是一個男導演,她再傻也不會買一束花過去,這花肯定是顧謹森買的準備送給徐妍的,不過他看到了季溪就把花送給了她。”
簡碌摸著下巴想了想覺得顧夜恆分析得很有道理。
“那為什麼要送花給徐小姐?”
“那你為什麼要買花送給徐小姐?”顧夜恆反問。
“因為出於禮貌呀,顧總您不是說今天的接待按商務流程走。”
“他也出於禮貌,不僅如此他今天過來應該是他母親夏月荷的意思。”顧夜恆聳聳肩,“現在雲慕錦女士跟夏月荷女士都開始玩這種心機了,真是女人鬥法一百年不膩。”
顧夜恆說著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
外面確實挺曬的。
簡碌也跟了過去,顧夜恆坐在後排,簡碌坐在駕駛位上,簡碌扭過頭問顧夜恆,“顧總,你剛才話裡的意思該不會是說雲夫人今天讓您過來是在變相的安排您相親?”
“你覺得這個徐妍徐小姐怎麼樣?”顧夜恆再一次繞開問題。
簡碌不明白自己這個老闆的意圖,這突然之間問他對方的怎麼樣是幾個意思?
但簡碌必須認真回答,因為他是一個秘書,秘書的職責就是認真回答老闆的每一個問題。
他想了想回答道,“這個徐妍小姐長得挺漂亮的,剛開始第一眼我還覺得她長得跟季溪有點像,特別是眼睛。”
顧夜恆也有同感,不過兩個人還是有所不同的,徐妍給人的感覺偏美豔,季溪卻是又純又欲,美豔的東西看久了會厭倦,純欲的臉是越看越有味道,因為每看一眼都會不一樣。
“我還是覺得我們家季溪最漂亮!”顧夜恆最後給了一個評價。
簡碌看了他一眼,心想問這些問題讓他回答原來是想誇一下自己媳婦。
是,季溪最漂亮,天下第一美。
但這位老闆也不能掉以輕心呀,他們現在只是領了結婚證,外界並不知道季溪嫁了人,她這麼漂亮現在努力搞事業,勢必身邊會圍過來很多優秀的男人……
簡碌正這麼想著,突然看到酒店大門口走出來一個人。
他連忙示意顧夜恆去看,“顧總,是默守城,以前追季溪的那個。”
顧夜恆朝默守城望過去,迷人的眸子瞬間就眯了起來。
今天這國際酒店還挺熱鬧的,怎麼什麼人都能遇到。
“默守城現在在幹什麼?”顧夜恆問簡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