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拍車窗,但是當手伸出去以後,立馬又縮了回來。
在面前的可是惹不起的小叔,他可不能胡來,要不然被扒一層皮。
程南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段幼姍,怒道:“你還在小叔的車上賴著不下來?你還想讓小叔送你回去不成?”
哪兒來得這麼大的臉?
他不僅嫌段幼姍丟人,還怕她惹了小叔不開心,從小他就知道程閻白喜怒無常,嗜血狠厲。
誰得罪了他那絕對沒有好下場。
不過是最近幾年修佛,心性淡了幾分,但那氣質依舊令人望而生畏。
段幼姍糾結了起來,她哪兒敢讓程閻白把她送回去?
她是擔心下車以後讓程南圖發現她內褲不翼而飛的事兒,反而會扯出更多的事情來。
她扭頭,正巧與程閻白冰涼打趣的視線對上。
她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小叔,幫幫忙,我不想下去……”
她撒嬌的時候眉眼都嬌軟了下來。
車內的溫度節節攀升。
程閻白身上的溫度也跟著高了不少,他眸色漸深,捏著她的下巴,像獵人一樣審視她。
“在床上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一瞬間,段幼姍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臉上衝,白皙修長的脖頸也紅得彷彿要滴血。
她緊張的咬住下唇,生怕這句話被窗外的程南圖聽到。
要是被他聽到的話,那麼她未婚妻的身份可就保不住了。
要是連這身份都保不住的話,那麼她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和謀劃豈不是都白費了?
程閻白看出來她的緊張,捏著她下巴的指尖用力,愣是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曖昧的紅痕。
“怕他知道?那你爬我床的時候怎麼不怕?”
段幼姍伸出舌頭舔自己的唇的時候,正巧掃過他的指腹。
兩人齊齊一愣,程閻白松開了手,命人開車。
順便丟下一句話,“是你自願的,等下可別後悔。”
程南圖追了一會兒車,最後只看到車燈消失在夜色裡。
他氣急敗壞,總不能去質問小叔為什麼這麼做,他只好一個勁的給段幼姍發訊息,質問她為什麼不把他放在眼裡?為什麼不下車?
段幼姍隨意掃了眼他的訊息,冷眼回覆了一句,“南圖,我也想下車來著,但是小叔已經把車開了,那怎麼辦呀?要麼我跳車吧?”
程南圖攥緊手機,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氣得差點把手機給砸了。
“你跳車做什麼?你要是真跳車了,我怎麼和小叔解釋?算了,你就這麼回去,其他事兒明天再說。”
程南圖發完最後一條訊息後就約了幾個身材火辣的妹子蹦迪去了。
但今晚她玩得始終不太暢快,腦海裡面總是是不是的浮現出來段幼姍和程閻白在車裡的畫面。
這兩人不會有什麼吧?
一有這個想法,他立馬就掐斷。
這兩人能有什麼?是他太看得起段幼姍了。這個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是隻不過是個花瓶而已,又不讓碰,有什麼意思?
他們這個年紀的男人,可不是隻滿足於拉拉小手的程度。
段幼姍收到程南圖的訊息以後,連看都不願意看。
車開進了五百平的院子,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