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抓住段幼姍的手,有人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掙扎。
高兮滿意的給她灌了一杯,打算再給她灌一杯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並把她推開,順便攬過段幼姍的細腰,不過是掃了高兮一眼,她就忍不住寒顫。
程閻白?他怎麼會護著段幼姍這個賤人?
段幼姍靠在他炙熱的胸膛,喉間是火辣辣的窒息感,抬頭只能看到他刀削般的側臉,她的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高正平看到這一幕,立馬對著程閻白諂媚的笑道:“程少可算是來了,我們都盼著能見你一面,以前可沒什麼機會見你。”
“給人灌酒就是你們高家的待客之道?”
程閻白是來為段幼姍撐腰的。
高兮被嚇得低著頭,依舊嘴硬,“我們就是幫幫她罷了,不是程少想得那樣。”
程閻白的語氣夾雜著碎冰,給她強烈的壓迫感。
“段幼姍是我們程家的人,你欺負她就是欺負程家,要不要試試?”
程閻白整理著袖釦,手臂上肌肉的紋理令人膽寒。
高兮把頭搖成撥浪鼓,高正平呵斥道:“你是幼姍的妹妹,她難得回來一次,你不得對她友好一點?等下你回屋面壁思過去,沒想明白自己的錯處不準出來!”
程閻白不屑一笑,帶著段幼姍離開。
他的手一直扣在她的腰上,纖細得彷彿一掐就斷。
炙熱的溫度透過單薄的禮服燙地她耳根泛紅,周遭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她,都在猜測她和程閻白之間的關係。
誰都知道程閻白不近女色,清冷的像是神佛一樣,幾乎沒有女人可以近他的身。
段幼姍是第一個。
段幼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又覺得心虛,冷靜道:“多謝小叔。”
她掙了掙他的手,想要從他的懷裡退開。
而程閻白直接把她按在牆角,膝蓋抵住她的雙腿,不讓她動彈。
“就一句謝謝就算了?”
他的聲音嘶啞又低沉,撓得她身子發麻。
段幼姍的聲音帶著幾分輕顫。
“小叔想我怎麼謝?”
兩人說好當做那天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可再一次身子相貼,那深埋在心底的慾望就噴湧而出。
讓她忍不住的想要沉淪。
程閻白已經極力剋制,但看著她這幅可憐弱小的模樣,就忍不住俯身狠狠的吻住她,在她的唇舌之間攻城略地。
段幼姍嚶嚀一聲,承受著他的掠奪。
在她幾乎無法喘息的時候,立馬將程閻白推開,落荒而逃。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危險。
人多眼雜,如果她和程閻白的事兒被人發現的話,那麼這未婚妻的名分也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