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不知!”
說話間,劉啟緩緩的站了起來,正視著上座的慶帝,絲毫沒有因為他的威壓之勢,而感到有任何的畏懼。
“劉啟,你敢否認?北平城一役,因你而起,至此讓肅親王戰死沙場,宇鵬吉作為一軍之主帥,縱然對戰匈奴失利有罪,也當有朝廷懲處,你劉啟私自進行處斬,是何居心?如此這般,還不算有罪嗎?”
面對慶帝的厲聲質問,劉啟卻是不卑不亢,他竟然還呵笑了一聲。
“父皇,此役兒臣皆為參與,何故說,因兒臣而起?”
慶帝還沒有說什麼,就聽見身後的楊文淵輕咳了一聲,當即站了出來。
劉啟回頭看去,就見著大臣們一個個躍躍欲試,看起來應該是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楊文淵站出來後,連看都沒有看劉啟一眼,衝著上座的慶帝微微躬身。
“陛下,據老臣所瞭解,匈奴攻伐我大慶一事,卻是因太子而起,皆因太子無度,又是在平城做些有辱匈奴的事情,又是在北平關,讓當地的守軍,拿匈奴扮成的草人,進行訓練。”
“非但如此,匈奴是絕對不會犯我大慶的。”
聽到此言,劉啟冷笑一聲。
“楊大人,既然你瞭解的這麼清楚,難道就不知道,匈奴到了北平關沒多久,便退兵了嗎?”
讓劉啟略微有些意外的是,楊文淵這老b登,居然是搖了搖頭。
“殿下,老臣不知!!”
“老臣知道的是,匈奴大軍來犯,太子居然沒有將此訊息,彙報給朝廷。”
“老臣知道的是,匈奴大軍都已經駐紮在北平關附近多日,太子您才帶著北境,以及自己的親軍,前去進行支援。”
“而到了北平關後,您非但什麼都沒有做,甚至連防禦工事都沒有讓兵士們進行。”
“如此這般也就罷了,在最後,您竟然與匈奴講和,不僅是說了喪權辱國之言,而且還答應承諾匈奴,來年會給他們大量的金銀珠寶,以及財物。”
“試問殿下,這就是您,所謂的退兵匈奴的方法嗎?這就是您,想要對戰匈奴的態度嗎?!!”
楊文淵話音一落,朝堂一些大臣啼笑皆非。還有一些,連連搖頭長嘆,似乎是對太子的作法,感到非常的失望。
在他們想來,好像太子讓匈奴退兵的行為,甚至是還不如宇將軍,跟匈奴直接進行對戰的結果要好。
這時,就見著李壽亭忽然站了出來。他目光看向太子,隨即又低著腦袋,面對著慶帝,嘴角微微一揚。
劉啟,劉啟,你不是欺辱老臣嘛?
風水輪流轉,當日你可曾想過,今日又輪到你了!
“陛下,楊大人之言,老臣可以作證!”
說著,向前跨了一步。
先是看了看太子,繼而又面對著上座的慶帝,立時表現出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表情。
“皇上,老是萬萬沒有想到,殿下竟然如此記仇。老臣奉皇命,去召太子回城,無論是收回太子的軍權也好,還是叮囑太子,早日歸程。殿下也沒說,臣是完全不知道,殿下的計劃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