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慧,你怎麼了?”
從解決完鄭克,一直到回到住所,劉啟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趙文慧明顯變得有些沉默,彷彿是有心事似的。
“呃...沒,沒什麼。”
可趙文慧的這番回答,根本就不想沒事的樣子。
劉啟也不繼續問了,一聲長嘆後,反倒是趙文慧疑惑之至。
“殿下為何發嘆。”
“本王原以為,你我之間早已信任己出,到頭來原來是我想多了。”
趙文慧,趕緊搖了搖腦袋。
“不是的殿下。”
劉啟向前一步,正盯著她的雙眼。
“既然不是,那你還不有話就說。”
趙文慧猶豫了幾秒,低著腦袋言語。
“小女只是有些害怕,殿下懲治鄭克的手段,實在是太狠了。”
劉啟輕笑了幾聲。
對於趙文慧會有這樣的想法,他一點都不覺的意外。
別說他了,就連大堂的那些官員們,在聽到他所說的懲罰之後,都覺得不寒而慄。
鄭克更甚,當場腿上一軟,當癱在地上的時候,瞬時間就尿了褲子。
無論在任何的朝代,人彘都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
有人以為,人彘僅僅是把四肢砍去,實際上比這還要狠厲百倍。
先是把人的手掌與腳掌剁掉,還要挖出眼睛,用銅注入耳朵,使其燻聾(失聰)。
繼而用喑藥灌進喉嚨,割去舌頭,破壞聲帶,使其不能言語。
然後再塞進罐子裡,有的還要割去鼻子,剃光頭髮,剃盡眉發(不只是把眉毛和頭髮剃光,還包括眼睫毛)。
然後抹一種藥,破壞毛囊,使毛囊脫落後不再生長,永不再長毛髮。
繼而一根根拔掉,有的嫌累,就乾脆一起拔掉。
有的人,甚至連皮都會跟著掉下來,或者在行刑中就失血過多而死。
“文慧,站在我這個位置,你就明白了,人不狠,站不穩。”
“鄭克之惡,原比那些貪官還要嚴重,勾結于山匪,暴斂百姓的錢財,枉送了無數條兵士的性命。”
“若不是有那宋河的私廚檢舉,還不知道要讓他藏到何時。”
“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重大軍情,卻不進行彙報,如此心性,已然與叛國無異。”
“一個不忠、不仁、不義的人,只有給他最狠烈的懲罰,才能夠震懾其他的官員,這才是本王的真正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