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擔當不起了,一些高階的女修士都可以稱一句仙子,以你的背景,稱呼你為仙子也絕不為過,你師尊給了你道號,那你以後出來行走,還是用縈月這個道號,以示尊重。”謝銳笑呵呵的,他也看得出,雷心悅的確是懂得太少,既然有意交好,就提點了她幾句。
“這樣的啊?”雷心悅有點茫然,她父母親人都沒有了,來了這個世界,她重新開始了新的人生,名字叫什麼,她也不是太過執著。
但凌飛揚卻說道:“也有不少人沒有取道號的,我就沒有,謝長老取了道號,不也沒用嘛。”
謝銳笑呵呵的說道:“我這不是一直被俗事纏身嘛,我師父就老是罵我戀棧紅塵,所以修為不得寸進,每次被噴得狗血淋頭,慚愧啊!”
謝銳貌似喝多了酒,說話都放開了,他的話引得大家鬨堂大笑。
“你的閱歷太少,有機會還是要多出去走走看看。”林坤喝了一口酒說道。
“是啊,世界那麼大,我也想去看看。”
“這幾天的擂臺爭霸戰你要認真看看,這也能彌補一下你打鬥經驗上的不足。”高強吃得滿嘴油也說了一嘴。
“好。”雷心悅乖巧的應了,又有點迷惘的問道:“難道修士之間就一定要打打殺殺的嗎?”
眾人聽了雷心悅的話有點沉默,他們都是從殺伐中走過來的,他們也想安安穩穩的,奈何身不由己。
凌飛揚思索了一下,說道:“不一定的,修士之間的爭鬥是為了爭奪修煉資源,又或者是爭一個機緣,就象這次的擂臺賽,爭的就是城主之位,你不想要,那你就不用上去打擂臺,爭或者不爭,是你自己去決定的,不是必然的,但有時候你的東西,別人想得到,用搶的,那就不是你能逃得開的,以你現在的資源,根本不需要去爭,以你的背景,別人也不敢動你,你可以悠哉悠哉的修煉,不用去糾結這些。”
謝銳點點頭,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也有自己的活法,有人修仙,只是想活得長久,但親人沒有靈根,到最後孤家寡人,他反而覺得活著無趣了,有人只想強大,保護族人,有人只是為了修煉而修煉,各人有各人的原因,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不能一概而論。”
“你們光撿好聽的說,那怕是再與世無爭,也逃不開殺戮。”林坤轉過頭又對雷心悅說道:“你有一天面對該殺之人,就不能手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的一時心軟,會給自己和家人埋下危險的隱患。”
“慢慢來吧,經歷多了,也就懂了。”凌飛揚說道。
“這孩子就是太單純了,我也是擔心吶。”高強笑著說道,心裡卻在暗罵一群馬屁精,光撿好聽的說,可是臉上不動聲色。
“對了,為什麼好象沒人用獸寵一起戰鬥的?”雷心悅問道。
大家聽了雷心悅的話面面相覷,都帶著深思神情,雷心悅有點疑惑,難道說錯話了?短暫的沉默後,凌飛揚首先開口。
“我來跟你說說吧,本來有個馭獸門,他們有獨門的馭獸之法,那時候我們修士的戰寵,都是要馭獸門幫忙契約的,五千年前,魔界入侵時,滅了馭獸門,從此之後,馭獸之術就失傳了,自己契約的獸寵強大起來會噬主,所以就很少人契約妖獸了,一般都是契約一些低階的溫順的飛行妖獸,不過有飛行舟之類的,飛行妖獸就有點雞肋了。”
“為什麼會噬主啊?”雷心悅很驚愕,她有隻契約獸小云,是清風幫她契約的,感覺完全沒問題啊。
“應該是契約的術法不對。”林坤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