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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來無事,文呈撿起一塊石子,蹲在地上畫草圖。
“哈哈哈,文老弟!”一聲大笑突兀地在身後響起,嚇了文呈一跳!剛要起身,腳一麻腿一酸,便跌倒在地。
麻那個麻花!人嚇人,嚇死人。
差點讓文呈提前幾十年中風!
……不用說,這招牌式的笑聲,雖沒鍍金,可比千足金還純、還保值……除了段八爺,還能有誰?
那八爺身邊,閃出一位小後生,趕緊上前攙扶起文呈。
文呈起身,那小子趕緊替文呈,拍打身上的塵土……連屁股也拍;被文呈一把推開——拍馬屁只是形容,誰讓你真拍別人的尊臀了?
沒文化!
只見那小子,身材修長、星眉朗目、鼻樑堅挺;微薄的嘴唇,比用了玫琳凱凱還鮮豔,無處不顯露出一絲倔強;一身錦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足蹬紫絲雲紋履。
手長腳長,跟個竹竿似地……比我稍微醜那麼一丟丟。
只是文呈對此貨的第一眼印象。
再仔細一看:這廝鬢角居然插著兩根野雞翎!
頓時讓文呈倒了胃口……不是,是跌了眼鏡……也不是,那時哪來的眼鏡?
是讓文呈敗了性致……呸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
是興致!結交、談話的興致…
反正讓文呈感覺非常、非常的不爽!
插上羽毛,你就是鳥人了?
“君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你咋不上天吶!
真還沒有見過如此高調張揚、囂張跋扈的貨!
渾身上下,扒下來都能當金箔花。就那雙罕見的紫色絲履,脫下來,都足夠小戶人家三兩年的花銷了。
…………
文呈怒氣衝衝地拍開那廝的鋼琴手。
段八爺顯然一愣:沒成想這文兄弟的脾氣,可是不太好哦!
段八爺朝文呈拱手一禮:“老弟,哥哥給你賠不是了。哥哥粗人一個,就愛高聲吆喝;驚嚇到你,實在是慚愧慚愧!晚上哥哥擺酒,給老弟您壓驚,可好?”
文呈對這段八爺,哪有啥怒氣!
訕訕地拱手回禮:“段兄說的哪裡話來!適才小弟正思量,此處如何佈局,沒看見段兄您過來,恕罪恕罪!”
回手一指那小後生:“這鳥廝是何人?”
那後生一聽,雙拳暗自緊握、骨節發白;牙關咬緊,對文呈怒目而視;一如鹿犬——個頭不大、脾氣不小。
好在有段八爺這根隱形狗鏈存在,沒敢撲上來……其實,狗狗個頭越小,叫的越狠;真要鬆開狗鏈,“汪”地一聲,扭頭就逃的,就是這種小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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