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晉華微微欠身,“叔叔,俗話說,不知者不怪。不要再提。”
倫薩看到蕭晉華胸襟寬懷十分的感動,“謝謝侄女寬宏大量,叔叔多年在山林野外也是有不少的壞毛病。”
“可以理解。”
突然倫薩後退一步,向蕭晉華深深一躬,“倫薩,謝侄女神醫妙手治病之恩。”
蕭晉華躬身還禮,“家傳小技,不足掛齒。”
倫薩高興地大喊著,“今晚,大排筵宴,一醉方休,為我侄女接風。”
四周的木屋的人們都跑了出來喊著,“接風,接風,接風。”
倫薩興奮地看著蘇玲和王珊,“侄女,這兩位是?”
“我的堂姐冰心,冰花。”
蘇玲和王珊向倫薩微微躬身,“叔叔好。”
倫薩高興地回答,“好,好,你們好,都是漂亮的美女。”
蘇玲抱拳,“叔叔過獎了。”
王珊抱拳,“謝謝叔叔誇獎。”
倫薩滿臉的笑容,“不謝,不謝,趕緊進屋休息會兒。”
倫薩很不習慣直腰挺腿的走路,走起步來,竟然有些順手順腿。
倫薩邊走邊說,“常年在山林徵殺,勞損傷痛,沒有想到讓侄女幾巴掌拍好了。侄女真是神醫妙手呀。”
蕭晉華輕輕地扶著博倫薩,“說了只是家傳小技。您久痛初愈,衣食住行,行走顛簸,還是要多多注意,千萬不能過力了,不然,舊疾復發,就更加難以恢復了。”
“謝謝,侄女的關心,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多好。”
蕭晉華關心地問,“叔叔,您沒有女兒呀?”
倫薩領著蕭晉華,蘇玲,還有王珊進到了木屋。
蕭晉華,蘇玲,王珊進到屋裡,也是開眼了。
木屋十分的寬敞,屋內擺設簡單。
但是沒有雕琢修飾的小葉紫檀的博古架黑紅冒著晶瑩的暗光,不但質好年頭也是不短了,似乎寶藏了歷史的滄桑。
那博古架上不多的古董,各個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那厚厚的陳年包漿,看得出不管易主多少年代的多少人,都沒有受到歲月流逝的傷害,反而寶藏了歷代人們的呵護和喜愛。
木牆上還掛著兩把KKA槍。
屋內一張大大的松木條案,就像是剛剛採伐的新木料,還散發著濃濃的松香的氣味。
“侄女,這味道還習慣吧。”
“還行吧,就是稍稍地濃了點,不過,還好吧。”
蕭晉華,蘇玲,王珊剛剛落座,就有人給她們倒上了濃濃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