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朱顏便傳來了訊息,沈晏已經和項家打成合作了,其中還有顧容頃。
只不過顧容頃以為沈家和項家都是為他所用罷了。
等到沈晏真的有所行動,燕蘅又去找了顧危寧一次,將他們的計劃告訴了顧危寧。
“你是怎麼知道的?”顧危寧問。
“你不知道嗎?我以為殿下會知道朱顏。”
“我知道,但朱顏在花朝節前不就消失了麼?”
“花朝節後不是多了一個項家大小姐麼?”
“原來是她。”顧危寧笑了笑,“我沒想到。”
“選秀你不會也往宮裡塞人了吧?”顧危寧突然問。
“什麼意思?”燕蘅不解。
顧危寧笑了笑,“沒什麼。”
顧危寧的猜測並不是一時起興空穴來風,主要是宮裡的眼線傳訊息說有人在查方面的事。
這次選秀只有十來個給了位分,其餘留在宮中的都被分配在了各宮做了丫鬟。
柳音被分配到了皇后宮中,她本以為皇后這佛系的性格不會知道什麼毒不毒的,但從她和九皇子的談話中她聽到了些許貓膩。
她無意間聽到李知曉問顧朝辭冷宮的事。
“那天你是又不小心進冷宮了?當年清妃死前有和你說什麼嗎?”李知曉問。
之前她就想問了,只是一直沒怎麼有機會或者說是不敢。
“沒、沒有……”顧朝辭明顯有些發抖。
“你如果想讓你母后多活幾年,就不要隱瞞。”
最終顧朝辭還是說出了那句:“她說先皇后不是鬱鬱而終,是……是被人吃了。”
“吃了?被誰?”
“父、父皇。”
哐噹一聲,李知曉手中的茶杯落地,“你說什麼?”
最後顧朝辭又將清妃說的其他話告訴了李知曉。
柳音聽了全過程急急忙忙找到了官樂。
官樂看她那樣子問道:“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噓——”柳音將他拉倒一個沒人的地方,“那個中了血毒的人,是當今聖上。”
“什麼?”
“你小聲點。”柳音捂住官樂的嘴,看他點頭才又放開。
“解藥是先皇后的心頭血。”
“先皇后已經死了。”
“太子還活著,他身上也流著木府的血。”柳音道。
“你想做什麼?你別胡來。”官樂道。
“想什麼呢,我才不會為了你去殺太子。”柳音皺了皺眉,“這條路恐怕行不通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宮?”
“你當皇宮是你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當然是想走就走。”官樂拉著柳音一個旋身變消失在了房宇之間。
“你帶我去哪裡?”
“我們離開啟國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