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個男人都學過功夫,所以並不是那種毫無章法的亂打亂踢,有點像功夫電影裡面的那種打法,打得相當漂亮,令容殊大開眼界,恨不得充當起啦啦隊,為他們加油喝彩。
直到秦九和阿荼阿蘼衝了進來,這才阻止了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硬生生的將兩人分開了。
“陸爺,你沒事吧?”
秦九見他的臉上掛了彩,唇角還有血絲溢位,忙扶著他一邊胳膊,關切的問道。
只是心下有些疑惑,按理說,以陸爺的功夫,不應該受傷才對啊。
陸千凜面色冷峻的有些駭人,搖了搖頭,然後第一時間朝某個小女人看過去,豈料……
“汙瘋子,你怎麼樣?沒事吧?痛不痛?”
容殊見有三個人站在陸千凜那邊,而巫梟卻是孤軍奮戰,此時鼻青臉腫,嘴角也在流血,不由得心疼,趕忙擔憂地跑過來將他扶住。
“沒事,一點小傷罷了。有你關心,就夠了。”
巫梟欣喜不已,沒想到容殊關心的人是他而不是陸千凜,便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
見狀,陸爺的一張臉已然陰沉到了極點,死死地盯著對面的小女人,見她關心的目光全放在了巫梟身上,竟是看都沒朝他看一眼,一腔怒火從胸臆間噴湧而出。
“沒看到我也受傷了嗎?身為被我包養的女人,你不是應該更關心我嗎?”
他幾乎咬牙切齒,聲音雖然低沉,卻是帶著無盡的憤怒,隱隱藏著一絲受傷和落寞,讓人有些心疼。
包養的女人?
巫梟的臉色倏地一變,詫異地朝陸千凜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容殊,眼中藏著一股寒意和痛心。
“別聽他胡說,我才沒被他包養呢,是他得了妄想症。”
容殊眼中劃過一絲心虛,卻故作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說道。
見她坦然的神情不像在撒謊,巫梟不禁鬆了口氣,臉色也恢復如初,耳邊卻響起陸千凜隱忍著怒火的聲音。
“沒有被我包養,那你想怎麼還清那筆錢?”
“小殊兒,你欠他錢了?”巫梟問。
“唉,一時間也說不清楚,走,我們先回去,以後再慢慢跟你說。”
容殊顯然不願在這裡多待了,直接無視了某位爺吃人的目光,一把拉著巫梟的胳膊,頭也不回的就朝門外走去。
“陸爺,要不要……”
名叫阿蘼的姑娘開口道,想問要不要攔下他們,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陸爺露出那樣的神情,看著都令人心疼。
“讓他們走。”
陸千凜瞳孔縮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聲音帶著一絲顫音,就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才沒有阻攔兩人的離開。
而後,便踱步到了沙發前,無力地坐了下來,掏出一根菸,秦九連忙為他點燃。
吞雲吐霧間,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了一副畫面,一副對於他來說,很美好的畫面……
“小魚兒哥哥,你今天給我帶的蟹黃包還有這叉燒飯,味道真不錯,明天繼續給我帶這些啊,真好吃。還有這甜湯也好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