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達話音落下,便聽一道柔柔弱弱,怯生生的清脆嗓音傳來:“祖師,這便好了麼?”
“當然還沒有,真正的聖禮還不曾進行呢。
來,你且躺到床上,本祖師以真人純淨之身,去你心中汙穢。
只有這做好了,你才是純潔無暇的聖女。”
新娘有些害怕,但到底不敢違拗,瑟縮地躺了下去。
任達舔了舔嘴唇,快步走上去,伸出油膩的大手,開始給她脫衣。
“祖師,你這是做什麼?”
新娘下意識掙扎起來,連連往床裡縮,卻忽然感覺使不上力氣。
就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任達見此,徹底露出邪意,道:
“小娘子,本教行聖禮都是這般,那麼多年來,你可曾聽過有人傳過一句不是?”
說著,他在新娘驚恐的目光中,伸手一陣亂摸,繼續道:
“你不必怕,待會兒聖禮結束,本祖師教你一道法門,保準讓你丈夫不會懷疑就是了。”
新娘絕望,眼中流淌下淚水。
就在這時,一塊瓦片突然砸了下來。
正中任達的後腦勺。
他登時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後愣愣地轉過去,便見一個青年直接將房頂踩踏跳了下來。
巨大的聲響驚動了所有人。
埋伏在外的番子們迅速衝進院中,將幾個鏢師制服。
“你,你是什麼人?”
“恭請祖師上天之人。”
白文卿呵呵一笑,將任達一腳踹翻在地。
另一邊。
帶隊的巡檢率著上百持刀捕快衝進鴻遠鏢局,將所有人統統抓起。
但有抵抗的,格殺勿論。
一炷香後。
金耀祖得到訊息,連忙下令衙門所有人出動,封鎖城池,搜查紅槍會教徒。
“大人,確認是紅槍會無疑。
已逮捕大批中層骨幹,金知府正親自審問任達並鏢局二十三人。
只要有了他們的證詞,想來很快能將紅槍會一網成擒。”
白文卿回到驛館,向江寧稟報成果。
“如此甚好。”
江寧滿意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