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
江戶川柯南的話給了真壁吟也致命的一擊,從根本上拆穿了他拙劣的謊言。
弓長警官更是直接上前,用一張堪比極道組織要債時的恐怖面孔問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問過那種叫做生存遊戲的遊戲?”
“玩過,當然是玩過的!其實,其實我還只是初學者而已,對於一些名詞還有規則什麼的都不太清楚,所以才會搞不清楚漆彈的。”
真壁吟也仍然在試圖負隅頑抗,彷彿再多堅持一會就能絕地大反擊。
但江戶川柯南可是很擅長痛打落水狗的,他繼續說道:“其實只要檢查一下曾經是院子的地方就好了,把開人所說的黃色的人每天晚上都有可疑舉動的這件事和真壁先生拼命想掩飾的指甲裡的有泥土這兩件事合起來的話。”
“也就是說真壁先生在夜裡避開眾人的視線在院子裡挖土,所以一定是在埋著什麼,真壁先生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很重要的東西。”
“我在想也許是當日交易所賺來的錢,是嗎?”
弓長警官攥著拳頭,厲聲怒叱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面對自己被拆穿的錯漏百出的謊言和警察義正言辭的怒叱,真壁吟也的心理防線瞬間被擊潰。
他面色急劇變化,像是懊悔又像是憤怒更多的還是解脫。
從縱火的罪行中解脫。
最後他深深嘆了一口氣:“嗯,沒錯,是我做的。”
標準結局。
在水戶月與柯南合力說出了這件縱火案的所有內情後,真壁吟也根本沒想著做更多的掙扎,就只差膝蓋一軟雙膝跪地進行懺悔了。
水戶月發現江戶川柯南的推理過程比自己更加神仙,能夠透過一個在工地工作的人手指甲裡的汙垢推測出他在庭院中挖掘埋著東西。
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有兩個手提箱,在當日交易裡賺的錢估算下來應該有兩個億吧。”
真壁吟也開始例行公事的闡述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這麼多錢!”
“為什麼你要埋在院子裡。”
“因為我不想支付稅金啊,可是昨天晚上,看完電影回來後,被房東追問皮箱的事情,我心中一急,就直接推了他一把,沒想到房東直接被推下了樓梯,然後就不動了,當時我害怕極了。”
“所以就想著要是一把火燒了這裡的話,也許一切可以重來。”
兩億日元的交易所得,按照日本稅法,政府應該是要拿走三分之一的。
對驟然暴富的真壁吟也來說,這麼大的支出應該是他所接受不了的——那些有錢的人通常也會用各種方法逃稅。
但是……
嗯,水戶月心中瞭然的點了點頭,這真壁吟也賺錢能力比黑暗組織要強多了。
為了十億日元,黑暗組織都能付出三條人命,而且最終還宣告失敗。
他們應該知恥。
這個真壁吟也倒是個人才,要是自己手頭上資金多一些,說不定都可以僱傭他來管理資產。
“重來個鬼啊,你知道嗎?你所做的事情跟遊戲打輸了之後可以切斷電源重來完全不同!”
弓長警官板著臉,開始對真壁吟也進行正義的怒叱。
“已經建立幾十年的這個公寓還有那些回憶,一個晚上一把火就變成了焦炭,這些是永遠都不可能重來的,而你的人生遊戲離終點也都還遠得很呢!”
“我一定會讓你好好贖罪的,給我覺悟吧!還要和你算無辜的杉浦父子兩人的賬。”
“你在金錢遊戲裡所賺到的錢,就來重建人家的這棟公寓吧!”電子書坊
真壁吟也羞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