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案,很久沒有見到如此膽大包天的犯人了。”
目暮警官一邊走著,一邊義憤填膺。
“像他這樣的行為,我敢保證,一定是按照最高標準來量刑!”
一聽到最高標準,水戶月心中就放心了。
警察們雖然糊塗,但法官們看來是不糊塗的。
要是指望著這群警察的話,說不定他們都能做出來在大庭廣眾之下用明火焚燒銷燬毒·品的事情來。
全東京市的市民都吸·嗨了!
“十年!津川會在監獄中關押十年!”
“在這漫長的十年裡,他一定會好好在鐵窗中反省自己的,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而懊悔終生。”
“???”
水戶月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耳朵。
剛剛沒聽錯吧……十年?
就這,就這,就這?
“十年就是最多了?”
“嗯,怎麼了嗎?看著搜尋出來的量,再統計一下這位館長之前所做的事情,他說不定連緩刑都無法爭取!”
聽到十年的時候,水戶月還在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畢竟目暮警官歲數已經這麼大了,難免會記錯。
但想了想日本那古怪的法律,水戶月發現,這種匪夷所思的判決,在日本還真的有可能發生。
瞧見水戶月的興致似乎瞬間就降低到了極致,目暮警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撓了撓頭,繼續道:“水戶老弟還記得之前那起六道家的命案嗎?”
“嗯。”
在水戶月的記憶中,六道家的事情也就是剛剛過去幾天而已,怎麼可能如此快就忘記。
“那樁命案又有了新變化,六道夫人在前幾天遇刺身亡……”
“……”
水戶月腳步頓了下來,略微遲疑了一兩秒後他繼續向前走:“怎麼一回事?”
“怎麼一回事我們也不太清楚,但兇手的身份卻非常明確,兇手的名字是六道右純,是米花町一家高階料理店裡的大廚,聽名字水戶老弟想必也猜出來了,對方是死者六道左真的親弟弟。”
“但雙方在二十多年前就因為一些事情反目成仇兄弟鬩牆,具體是什麼事情我們額還在追查中,不過因為六道的父母都已不在人世,親戚也差不多是同樣的情況,更不用說兩名當事人都已經死亡,追查起來有一定的難度。”
“都已經,死亡嗎?”
“嗯,六道右純在用匕首刺死了嫂子後,先是撥打了報警電話自首,然後直接了當的用同一把匕首自盡,死亡地點是在千代田區的六道家中。”
“據周邊一戶鄰居所看到的說法,她親眼看到了六道右純在早上十點登門拜訪六道家,而六道右純的報警電話是十一點,這一個小時內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做出殺人的事情呢?”
“這個我想。”水戶月篤定的說道,“他一定是在六道夫人那裡問出了答案,一個以至於讓他做好了殺人準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