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聽著下村美保子的胡言亂語,水戶月點了點頭,“這就是你所設下的圈套嗎?不,或者說是簡單的栽贓手法,殺人犯小姐。”
“你還想要狡辯?”下村美保子怒氣衝衝。
“殺人犯!”
“太可怕了,水戶月竟然是這樣的人。”
圍觀人群中有學生憤怒的叫喊著。
“狡辯?”水戶月瞥了眼下村美保子,再看向了目暮警官,“目暮警官,這就是你們警視廳警察推斷我是犯人的原因?就憑著幾個疑點和一個極其脆弱且無聊的證言。”
目暮警官還好,看著水戶月囂張的樣子,人群裡有人忍不住喝道:“人證物證都在這裡了,要不是下村同學當時在沖印照片時留下了幾張,你這個混蛋就要逃脫法網了,還要繼續負隅頑抗?!”
在來到現場後,工藤新一一直沒有說話,他皺眉看著現場的佈置,眼神再在現場幾人的臉上徘徊。
水戶月,下村美保子,還有昨晚最後幾個離開的人。
案件,太順利了。
證人、證言都有,殺人動機同樣也有。
順利的就像是一個平常的在報紙上隨處可見的案件,工藤新一縝密的大腦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但……
毛利蘭扯了扯工藤新一的袖口:“新一,水戶同學真的是犯人嗎?”
“現在還不敢確定,但事情不對勁……”工藤新一還在思索,“我到底是沒有考慮到哪一點呢……”
就在工藤新一思索的時候,水戶月用目光硬頂上了警視廳眾人。
“你們一開始就錯了。”
“那條簡訊,是花淵禮彌死後所發。”
水戶月話語認真,但說出的內容卻讓人大腦宕機。
“欸?他是說死人發簡訊?”人群中一個學生傻傻的發言。
“怎麼會,水戶同學肯定不是在說這個,現實又不是動漫。”
目暮警官下意識的瞥了眼工藤老弟,又看向水戶月:“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拍攝了花淵禮彌的手機最先發現的樣子吧。”
“嗯,拍攝了,這是最基本的辦案流程。”
水戶月冷靜的道:“我沒推理錯的話,手機鍵盤上九宮格的數字9方位,應該有血跡。”
血跡?
數字9上的血跡?
水戶月的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明白了!”
正在思索中的工藤新一腦中忽的靈光一閃,水戶月的話一說出口,他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