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顯得那樣的,突然驚到了所有的人。
蘇天芳回去之後也就通知了一下蘇御林莞。
兩人聽完蘇天芳所說的話之後,都覺得這事太過於荒唐,認為蘇天芳這樣子做十分的不理智,只是在胡鬧罷了,而更荒唐的是,禹笙居然還答應了,這完全就是兩個孩子太過任性的在那裡胡鬧,都不管不顧結果如何。
他們既然身為長輩,無論如何也要管一管才行。
不過蘇天芳給他們的態度確實很絕然,不打算聽從勸阻,執意要嫁給禹笙,成為禹笙之妻。
“爹孃,你們二老就不必勸我了,而且這一切都已經做好決定,我已經跟他完全說好了,現在我也只不過是通知你們兩位,而不是來徵求你們兩個人的意見的。”
蘇天芳一再強調,他們兩個人已經深深的知道自己是攔不住了,這孩子執意要一意孤行,但是蘇御也依舊還是不死心,想要再勸一勸。
“芳兒,我覺得你還是應當三思而後行,實在不應該這樣任性。”
“爹,這怎麼能說是任性之舉呢,我承認當初退婚是我任性了,但當初也只因為與他才初相識,對他沒有一丁半點的瞭解,我實在是覺得有些風險,不敢斷定他是否是值得我託付終身之人,所以才拒絕了,但是現如今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瞭解,我認為他還是不錯的,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家財萬貫,我甚至滿意。”
“那你也不該這般草草做了決定,草草了事,第一天上門提親,第二天便完成婚事,芳兒,婚姻大事豈可兒戲,這不是過家家,你不能夠這樣的任性………”
“擇日不如撞日,再者這第一天提親,第二天成婚,我覺得就已經夠慢的了,要是可以,我倒是想把這提親和成婚的日子放到一起,可惜發現太趕了些不適合。”
“就算是不趕,這也不適合!”林莞說道。
“你們又何必呢,我若是與禹笙成了親,你們兩個不應該是開心嗎?畢竟這一開始也曾是你們的所求,況且這也是我親孃的遺願,我現在也在遵循著我孃的遺願與他成婚,我孃親若是在九泉之下能知道這件事情,應該也會開心吧…………”
蘇天芳在那裡就一直的說個不停,各種理由,各種藉口都搪塞使用上,一心只為了讓他們兩個人心服口服。
劃分兩頭,另一邊,禹笙同禹州慶將這事情給說了之後,禹州慶是大發雷霆,暴怒不止。
“我堅決不同意你娶那野蠻女子!”
而禹笙勸說禹州慶所用的理由與蘇天芳所講的也都差不多。
“當初難道這不是你的意願嗎?讓我娶蘇天芳為妻,然後我們利用她身後的蝴蝶谷為我們所用,現在我只不過是繼續完成當初未有完成的事情罷了。”
禹州慶怒斥道:“當初讓你娶蘇天芳為妻,確實是可以借用蝴蝶谷力量的最佳方法,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蘇御夫妻二人也願意竭力幫助我們,你又何必娶那野蠻女子,這一樁婚事我堅決不同意。”
“爺爺你又何必這般大動肝火呢?蘇小姐人其實不錯,她也並非是什麼野蠻女子,只不過是做事方面,比較異於常人,所以先前對你有過一些冒犯與不敬,所以現在你對她有些誤會了,等到我與她成完婚之後,你就會發現,蘇小姐的好在哪裡了?”
禹州慶面色如鐵:“這般沒有禮數的女子,憑什麼你就認為她就能改過來,她那從骨子裡面透露出來的野蠻,還有無禮,哪裡又只是演出來的,分明是你被她給迷惑了,我說了我不同意你娶她!”
禹笙沉默了片刻,最終緩緩的道:“爺爺,我記得,你也曾說過這是我爹的遺願,我與蘇天芳小時候也早已經有了娃娃親,我,也只是在完成我爹的遺願罷了,你又何苦這般固執呢。”
這一番話到當真是把禹州慶給堵著了,這是在完成自己兒子的遺願,提到禹少群,自己那英年早逝的兒子,終究還是他心中之痛,現如今這籌劃了那麼多年的事情,眼看也即將要由夢幻泡影一般就此消散,好像整個人瞬間都蒼老了些許。
他看著禹笙,想要繼續說出去的話卻在嘴裡說不出來,看著禹笙,他眼前居然出現了自己兒子的面容,就這父子兩年之間,長相終究還是有幾分神似,禹州慶經歷了那麼片刻的失神之後,他有些步履蹣跚的走開了,禹笙就看著他那離去的身影,沒有開口挽留,既然這老爺子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那就說明這事情他也已經是同意了,即使是心裡面再怎麼不情願,也不會鬧什麼。
禹笙的心裡又感受到了幾分涼意,爺爺心底由始至終最在意的,終究還是自己那死去的爹,任憑前面自己說了那麼多,這老頭子也同樣是一意孤行的不願意讓自己與蘇天芳成婚,可最後把這死去的爹一搬出來之後,他卻再也沒有說話………
站在另一邊的白羽,一開始也只是聽著他們爺孫兩個人的對話,現在看著禹州慶走了,他也就將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禹笙身上。
白羽真切感受到了禹笙似乎是有了一點點的變化,就看著他走過去,坐了下來,他也才開口問一句。
“公子,白羽對這件事情心中都存在著一些疑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