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心心的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是蘇天芳,不是月牙。
蘇御這一句話,直直的打在了蘇天芳的心上,聽著這一番話,都感覺心頭一暖,但是與此同時又感覺到了,這一份專寵未免顯得有些過於沉重了,蘇天芳一時間感覺自己都有一些受不住了,此時蘇天芳也已經做不到,容色不改,心中也是萬馬奔騰而過。
其實關於她到底應該是好好的做自己的蘇天芳還是月牙,即使她從來沒有細細的去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也曾一直顧慮這件事情,由始至今,蘇天芳就覺得是自己佔據了月牙的生活。
所以這一切的一切她都盡力的去做好,去飾演著一個自己該飾演的角色。
這一切是她欠月牙的,也是欠著蘇御林莞的。
蘇天芳也曾想過,這一切到底該不該是這樣子發展的自己該不該這樣子做?但是似乎又沒有別的理由勸她,就是不應該這樣子做,所以她一直都很順從,這麼多年下來,就這樣子安分守己地演繹著她這個女兒的身份。
直到她知道這個月牙還有其他的使命在身上需要繼承的時候,她就知道事情來了,自己終於要忙起來了,也需要好好的再審視一遍自己的身份與自己所要做的任務。
為此她都把自己當初為自己所安排好的事情都給往後推了,沒有再去理會,一心想著替他們夫妻二人排憂解難,而她這個江湖排名第一的殺手,也很久沒有出去做過自己的事情,給自己掙錢去了。
只不過,這一番話像是把兩人之間的話題給挑開了,卻又像是完全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封死了,沒有再給蘇天芳留下任何的餘地,說到底,禹家的事情,她不必管。
而那一瞬間,蘇天芳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是不是終究還是成了一個外人?這一切已經不用自己來理會,不用自己插手了,自己沒有任何的身份和權力去幹涉。
蘇天芳一時間都迷茫了起來,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慶幸,親親自己現在好像成為了一個自由之身,自己的事情完全可以自己做主,而且當初屬於月牙的那一份婚事自己成功推掉了,所以現在完全不用擔心禹笙會對自己有什麼影響,看著蘇御,蘇御也在看著她,父女兩個人就這樣子相互對視著,最終她開口問道。
“爹……”
“芳兒,這一切都在為你著想,是為了你好,你就不用再去理會了。”蘇御不知道是碰巧還是有意而為之,故意打斷了蘇天芳想要說的話,而是自己先把話給說了出來。
蘇天芳說出了自己的不甘心,想要從中得到更高的話,然後開始撒嬌:“不是,就這樣子,你讓我如何不去理會?爹,你這一番話也沒辦法讓我心服口服呀。”
不管怎麼說那麼多年了,蘇天芳覺得自己撒嬌的話還是挺管用的,每當自己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或者想得而得不到的,只要對著他撒嬌,他一般都能滿足自己。
蘇御看到這丫頭開始對自己救濟從師打算以這樣的方式來套路自己的時候,含笑道:“既然不服,那你就憋著,還是那句話,你不必多想,言至於此,不必多念。
你呀,也就衝著我老是撒嬌,要是你娘在這的話你就撒嬌更加不管用了。”
蘇天芳緊緊的盯著蘇御,她這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對於這些事情可是倔強的很,沒有一個合理的結局的話,她屬實是不願意罷休。
“爹啊,既然你說了,我是蘇天芳不是月牙,那我現在就做蘇天芳,該做的事情,蘇天芳是你們的女兒,我為你們排憂解難也是理所應當的,你們的事情我也有必要知道,你都知道我要衝你撒嬌了,那你就不能看在我撒嬌的份上滿足一下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心靈上已經接近三十歲的人了,我這樣子對你撒嬌,你就不能好好的對待一下我嗎?我打從心底裡面其實拿你來當兄弟,但是現在卻拿你當我爹來看,求著你來滿足我,女孩子家家的小心思,你就不能好好的滿足滿足嗎?
蘇天芳也使出來了自己的殺手鐧,那就是上前抱住了蘇御的手臂,然後在那裡不停的搖啊搖啊搖啊搖的,就想要讓蘇御順從自己的意思,把話告訴自己,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盯著他看,希望他能夠心軟。
夏紅雪看著這一幕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不過蘇天芳這撒嬌的模樣他老是看到,所以也都已經習慣了,而且蘇天方這撒嬌的功力,他也是有所瞭解的,可以說是這一項技能蘇天芳也是練得如火純青,運用起來十分的順,在蝴蝶谷,那一群太師傅但凡有點做到讓她不順的地方,她就是撒嬌,然後逃過一劫,夏紅雪開口說道:“姨夫,天芳的性子,你也知曉,既然話已經說了那麼多了,為什麼就不完完全全把事情都給說清楚了,你這樣子的話……天芳不會罷休,她必然是每天都要追著你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