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皇一臉壞笑。手在媚兒身上四處遊曳:“沉默就是不滿意。那是為夫的錯。來。我們繼續下一場。”
媚兒嬌呼一聲。捉住冥皇的手:“不不。夠了......你很好......”
冥皇似笑非笑看著媚兒的手足無措:“閨房之樂是人倫之始。這兒只有你我夫妻二人。你還是如此拘謹麼。”
媚兒的手滑過冥皇壯實的胸膛。眼角溼潤。為了這份原本不可能的廝守。明琛付出了多少的艱辛。是我看不到的。
“我......不是拘謹。這本來就是我的正常反應。明琛。你要我怎樣做才滿意呢。”
冥皇吃吃而笑。輕撫媚兒臉龐:“你怎麼做我都滿意。可是我要怎麼做。你才覺得滿意呢。”
媚兒翻了個身。抱著冥皇的手臂低低而笑:“就這樣。乖乖的睡覺。我最滿意了。”
冥皇微微一笑:“若我以後晚晚都乖乖睡覺。你可能又會感到不滿意了。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動物。心裡明明想著這樣這樣。口裡說出來的卻是那樣那樣。”
媚兒眨眨杏眼。柔聲道:“明琛。我不會的。我心裡想什麼。臉上就想什麼。隱瞞不了的。”
冥皇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真的。”
媚兒認真點點頭:“嗯。如果我生氣了。臉上絕對是一副氣憤憤的模樣。高興了也是真高興。絕不會藏著掖著。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絕不會與人耍心機。你放心好了。”
冥皇反手一攬將媚兒抱在懷裡。寵溺地刮刮媚兒的臉。道:“傻丫頭。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我一體。福禍與共。這早就銘刻在三生石上了。只不過我有一事還是虧欠了你。”
媚兒訝然。搖頭道:“虧欠。沒有。你沒有虧欠我。如果一定說有。那個人是我。是我虧欠了你們父子倆。”
冥皇手凌空一樣。一片耀眼的金光浮動在他手上。
媚兒撐起身子瞅了一眼。原是一套明黃嫁衣:“嫁衣。”
冥皇笑容一臉。神情莊重道:“百年前你我就該成親了。誰知禍起蕭牆。蹉跎了這些時日。如今塵埃已定。這大婚之禮是萬萬不能拖延了。否則他日永兒問起。還以為是父皇欺負了他的母后。這可不太妥當哪。”
媚兒接過嫁衣。當日自己曾一臉憤懣地將這嫁衣擲回給冥皇。她忍不住瞪了冥皇一眼。嘟囔一句:“當時你本來就是乘人之危......”
冥皇嘴角一翹。笑容風浪。猛的抱著媚兒躍入暖泉之內。綿軟泉水如同一張厚厚的毛毯將兩人包裹起來。
“那麼此刻我算不算乘人之危。”
“哎呦......你......算。好啦。不算不算。”
“那你嫁不嫁我。”
“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