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斌,你那邊如何?有幾分把握嗎?”
一個沉著冷靜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這便是大夏的那位。
這裡突現詭異可不是小事,一省重地,繞過星光會所的防禦系統,又豈能不被重視。
再者而言,這裡重兵防控著徽安省最令人可怕的封印所在,亦是小九鼎之一坐鎮地,是整個大夏山河社稷大陣的一個重要節點。
“三成把握,剩下的就看文魏中他們能探索出多少東西。
不行的話,只能用命換取機會。
軍隊已經有序護送大部分群眾轉移陣線。”
“我們還是對於詭異瞭解的太少了。”
張文斌說著,嘆息一口氣。一瞬間那雙璀璨的星眸黯淡幾分,呆待著望著那劃破雲霄的沖天陰氣。
那裡現在就正上演繹著現實世界的百鬼夜行,真正的群魔亂舞。
而而他卻做不了什麼,只能等待支離殘破的詭異資訊的傳來。
撕開文明的外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優勝劣汰才是這個世界始終而唯一的理與法。
沒有不變,亦有易變,不變亦是變,就像生與死的界限一樣模糊不清。
電話那邊沉默下來。
霎時間,天地是那麼的逼仄壓抑,空氣也似乎變得重如弱水。
寂靜。
還是寂靜。
壓抑就連呼吸都是一種罪過。
不知多久,也好像是那一瞬,時間的流逝如同斑駁陸離的陰影。
一切都是那麼不盡人意,索然無味。
電話那邊的語氣哪怕最混亂無助血月降臨初期世家門派勢強凌弱,肆意踐踏律法,試圖打斷大夏堅挺脊樑骨,讓大夏跪服,讓萬民奴化,都不曾軟化分毫的語氣,變了,變了有些蒼老。
“是啊,我們太弱小啦。
弱小的一叮點風浪,便足以埋葬我們,埋葬整個人類世界。”
“就這幾天,大夏全國各地都爆發各種各樣靈異事件。
不乏詭異顯現事件,就在剛才你打電話沒多久。北疆林海雪原,一個城鎮化為廢墟,數十萬人零落。
整座城市顛倒黑白無常,化作森羅地獄。”
哈哈哈。
張文斌聽到從電話傳來一陣笑聲。只不過這笑聲是那樣淒涼,如同杜鵑啼血。
帶著散不盡憂愁與悲涼。
笑聲停止了。
“虞州一省重地,爆發詭異,最是可怕的是即將觸發拼圖。
一旦開始,整個徽安省就不復存在,甚至於九老山的那些東西也將重出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