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這就是命啊。大世一起不知道大夏在這次動盪中要死多少人啊,最受罪的還是這些平民百姓。
這位大叔就是萬千受罪的大夏民眾其中的一個縮影,這次恰好我碰見了 可以試著為大叔解決,但是有更多的人只能在絕望與恐懼之中死亡。特殊清潔部不是萬能的,能夠維持現有穩定格局已經很是不易了,換做美利堅早已到崩潰邊緣,聽說現在的美利堅已經快四分五裂了。
呵呵,活該,誰叫美利堅亂伸爪子。”
趙鈺看著天邊的浮雲。金燦燦的陽光覆蓋在趙鈺身上,遠遠望去好似披上金色外衣。
“秦兄弟不知道你有沒有一絲頭緒啊?”
“這個嘛,不好說。”
趙鈺嘆了一口氣,看向朱宇。
一縷清風徐來吹來,吹散朱宇額前的長髮,漏出一道道宛若刀痕的皺紋。朱宇此時有些慌亂,雙手緊緊抓住趙鈺的左手。
“秦兄弟,你說,我受得了。假若,我是說假若,假若我的事你無法插手的話,你是否可以庇護一下我的女兒避過這一劫難,只要我可以做得到你儘管開口。哪怕是要我這條命也可以,我死不死沒啥大不了的,反正我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該活的該享受都過了一遍,只要我的女兒沒事就行。她才剛剛過了十八歲,正是青蔥年華,才剛開始人生道路。”
朱宇越說越是傷心,淚水再次如如洪水一般氾濫。
噗通。
朱宇又再次跪下。
“唉,男兒膝下有黃金,不是到了絕路,又怎會如此。”
“他一個大老爺們動不動就哭真是夠了,算了,換做是我經歷這樣的事估計不比他好多少啊。”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哪個男子漢大丈夫願意如此,都是命啊,要不是朱宇愛極了他女兒,又豈會這樣。”
趙鈺被朱宇攪得有點心亂,本是輕鬆的好心情也是消失了,但是趙鈺並沒有生朱宇的氣,只是為朱宇感到悲傷,為那些不知名角落裡受怪異侵害普通民眾悲傷。他們是這場災難中的最大受害者。不知多少人家因為那些怪異家破人亡,甚至於血脈斷絕,連死了都不能安生。
“叔,你先彆著急,咱們先去你家看一看,找找線索,光憑藉這點線索我還不能判斷,畢竟我可不是神探狄仁傑。再說怪異種類五花八門、數不勝數,每個怪異又總會有那麼幾個特殊的怪異。
這一次我估摸著應該也是具有特殊能力的怪異。根據你說的表現,它的實力應該不會太強的,所以叔你先放下心來。”
看似漫長的時間,其實並不算太長,也就是五六秒的樣子。
趙鈺連忙把朱宇扶起來,他可受不起如此大禮,假若在此次事件要是一個沒處理好自己自然不會有什麼損失的,但是人啊,騙來騙去你最終騙過自己的心。
“好,秦兄弟,一切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