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烏東昇,玉兔西墜。又是美好的一天。
大夏依舊安穩如青松,看似四海昇平的太平社會。誰也不知道那些暗藏的殺機,正磨牙利爪等待時機,準備隨時享用鮮美的血食。
“嘭嘭嘭。”
一連串急促的拍擊聲響起。
“進來。”
威壓而沉穩的聲音辦公室中傳來。
此時一箇中年人放下手中檔案。這個普通中年人,臉上帶著深深的疲倦,一雙凌厲而滄桑的雙眼,看似渾濁實則暗藏鋒芒,好像可以。那點點倦態不減他威壓莊重的形象。
這裡是大夏最高首長辦公的地方。
他已經許多日夜沒有真正得到良好休息了,大夏自血月降臨以來,發生太多事情了,多的可以說數不清。他一刻都不敢放鬆。可以說誰都可以放鬆,唯獨他不可以。尤其在這個特殊時期,他一旦放鬆,就會讓無數人因為一個失誤失去生命。
無數事需要他協調處理,無數勢力需要他敲打。有些時候,二號首長還是鎮不住那些貪狼。血月降臨,那些自古以來傳承下來的古老世家、以及近代新興上層都蠢蠢欲動,都在窺視大夏,意欲在大夏顯現頹勢之時咬下一大塊血肉,想瓜分大夏。
在這個危急時刻,他越發不能放鬆,一旦放鬆,那就是對勞苦大眾的不負責,辜負他們的支援和信任。
那些人要是真正成大勢,那時就是底層民眾的災難,那些人可不把底層民眾當人看,再讓他們斷絕通往上層的上升道路包括超凡道路。那對普通人而言就是滅頂之災。
那時勞苦大眾就真的沒有出路了。因此哪怕疲倦亦不敢對自己放鬆要求。
一號首長看見張文斌進來,右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微笑著說道:“小張,你來了,別站著了,坐下說話。”
張文斌看到一號首長這樣說話,連忙擺手,急忙說:“不了。”
他依舊筆直站立著,臉色有點不好,嚴肅的說道:“首長,城市的妖獸都在控制範圍內,但是最近幾日那些山川河流妖獸逐漸增多,有向妖獸潮發展的趨勢,尤其是名山大川,時不時的有妖獸群衝擊山下村落。幸虧早就進行轉移工作,要不然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人。
另外民間散人團體大多是遵紀守法,在特殊清潔部指引下積極清除怪異,處理超凡事件。反而對社會穩定起積極作用,只有少數害群之馬,在特殊清潔部鎮壓下不成氣候。”
“不過血蓮教、白蓮教、白骨觀等諸多邪教有點做大趨向,少不了那些該死的世家豪門的幫助。多少好兒郎沒戰死沙場,卻死在那群蛆蟲手裡。”說著,張文斌臉色變得有點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古代大妖怪異詭異的封印地等眾多邪靈都有甦醒的跡象,隨時有可能衝擊封印,那些封印經過天地末法的消磨,皆有不同程度的破損。那些東西一旦徹底甦醒,很有可能打破封印,衝入世間大開殺戒,以血祭彌補自身缺陷。”
一號首長聽到後,沉默一陣,在那期間,左手食指不斷敲擊著桌面。他面無表情的問道:“民間覺醒情況如何?”
張文斌停了一會,似乎在組織語言。他抬起頭,慢慢的說道:“在靈氣的滋養刺激下,民間那些身強體壯的青年人覺醒機率較大,軍隊中亦有不少人覺醒,但在民間那龐大基數下有為數不少人覺醒。
但戰力多數不大,而怪異事件頻繁。具體有記載的統計民間已經有不少人遭難,更多生死不明,估計也是遭難了。”
窗外明媚的陽光灑在桌面,不時出現一兩聲清脆悅耳鳥鳴聲。
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看著遠處來往行走的人群,聽見
街上孩童不停的嬉鬧聲。他似乎在考慮利弊,在考慮對現今社會秩序的影響以及那些世家豪門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