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澤不自然地往旁邊挪去,眼神閃爍道“沒什麼,就是被野貓撓了一下,晴晴為我拿藥去了。”
“那可就要小心點了,外面的野貓很害人的。”蕭亦柔在他對面坐下。
見蕭晴還沒來,她又主動詢問道“上次我去醫院看望晴晴的時候,還有個小姑娘在場陪她,那個小姑娘是誰呀?”
“什麼小姑娘,我怎麼不知道?”李羽澤裝傻充楞道,他明知道蕭亦柔說的就是林薇薇,可他不願意在這個節骨眼上提起對方的名字。
“哦,說的也是,你都不在場嘛。”蕭亦柔說著從茶几上端起一杯咖啡小啜一口。
這時蕭晴來了,正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不由得接話道“媽說的不就是薇薇嗎?上次我住院的時候是她陪床陪了我一夜。”
“那你有好好謝謝人家嗎?”蕭亦柔不動聲色放下馬克杯。
蕭晴白了她一眼“那可不是,我跟阿澤還請人家吃飯了呢,當你們都不關心我的死活的時候,人家可是寸步不離的守在我身邊。”
“咳咳。”蕭亦柔佯裝不適應的咳嗽幾聲,李羽澤適當插話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就不要再說了。”
“尋死膩活的是她,說我們沒人情味兒的也是她,嗯,反正當惡人的總歸是我一個行了吧?”蕭亦柔冷笑著站起身準備回樓上。
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蕭晴狠狠的做了一個鬼臉,這時李修成下樓了,一邊走一邊道“惠芳這次說的不錯,晴晴既然已經成了我們家的兒媳婦,有時候不要太任性了。”
這次不光是蕭晴就連李羽澤都感到破天荒,李修成什麼時候跟蕭亦柔站在同一陣線了?
蕭亦柔白了他一眼“你還別說,人家跟我們這些普通窮酸不一樣,人家可是堂堂的豪門千金呢。”意思就是說蕭晴自帶驕縱任性的架子。
在場眾人都能聽出其中的火藥味兒,偏偏還覺得無法反駁,蕭晴更是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她拉著手中的消炎藥走到李羽澤身邊,一把將藥瓶甩在他懷裡,然後轉身上樓了。
李羽澤無奈地拿起藥瓶放在茶几上,嘆了口氣“難得在家休息一天,爸媽這麼希望看到我日子不好過嗎?”
李修成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高攀了人家,受些許委屈在所難免。”
“嗯,你爸說的對。”蕭亦柔伺機附和“只是晴晴這孩子太任性了,我跟你爸也是替你擔心。”
“你們就不要操心了,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怎麼處理。”李羽澤說完拿著消炎藥上樓了。
李修成還心心念念惦記著上次梨園社的小曲兒,不由得興致勃勃對蕭亦柔提議道“要不要跟我去老年活動報個什麼興趣班?那個戲曲社好像還在招人,我想去試試。”
“這些個咿咿呀呀的東西我又聽不懂,學不會,你要是想去就自己去吧。”蕭亦柔隨口推脫道,原本她的本意就是讓李修成多出去接觸外面不要在家裡礙眼,再一個他留在家裡只會對自己行動不力,打發出去方便又清淨,何樂而不為?
“行吧,我也就隨口問問,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強求了。”李修成說完又翹著二郎腿哼了幾句,半晌後覺得不過癮,一拍大腿“不行,我覺得我還是要去參加那個什麼戲曲社,憑著我老李這金嗓子一開,說不定將來就成了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