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此時正匆匆忙忙的身島田辦公室走去,因為透過他的手段,被俘的一名美國飛行員與兩名中國軍官已經交待了這次來的目的。
其實三木心裡還是很大把握的,因為在芒市一號審訊室沒有人能夠撐下去的,能撐下去的除非是個死人。
他會採用各種手段讓人開口。
“報告,大佐閣下,他們三個人交待,鴕鳥的任務就是來我防區進行軍事偵察的。”
“三木君,這隻鴕鳥從保山機場起飛,錄音顯示,他的指揮部告訴他,偏離航向45度,三木君,你看,從地圖上看,45度就是騰衝方向。”
“沒錯,騰衝是皇軍的重要防區,鴕鳥在到那兒偵察並不奇怪,問題是,這隻鴕鳥身上並沒有帶任何用於偵察的裝備,甚至連一架照相機都沒有。”
“所以,對於這隻鴕鳥的目的,我有另一種推測,他攜帶重要的軍事檔案飛往騰衝的。”
“而這個騰衝,有他們一支重要的部隊。”島田邊說邊用筆在地圖上描繪著。
“遊擊一師!”三木對島田說著。
“是的,遊擊一師,就是橡樹!”
“大佐閣下,看來中國軍隊要進攻了,我們的芒市一號已經讓他們不敢用無線電傳遞作戰部署了。”三木接著說。
“也許,我們可以從這隻鴕鳥身上可以挽回我們鐵鷹小組的失敗。”
“大佐閣下,那三個人在撒謊,我馬上去審訊室......”話還沒有說完三木就匆匆離開了島田辦公室。
審訊室。
杜參謀低吼一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全身都是淋漓而下的冷汗。在他身旁的美國飛機員傑森夢囈了幾句,昏昏沉沉耷拉著腦袋......
剌鼻的黴葉從沉澱中復甦過來,混雜著尿桶裡冒出的騷氣,靜靜瀰漫在屋內。
三個人身體被打離破碎遍體鱗傷,像摔碎後再拼起的泥人,稍不注意又要癱瘓在地上。尤其另一位中國軍官嚇得全身發抖,此時的杜參謀不停地向另一位中國軍官使眼色,除了鼓舞他之外,同時也讓他不要洩漏情報的半點訊息。
美國傑森飛行員,還在不停地大聲喊著:“我是美國人,你們違反了國際日內瓦公約......你們沒有權力這樣虐待戰俘!這是不人道的......”
“我是美國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不,不.....我什麼都不知道。”
日本兵走上去一個真踹就放倒了不自量力的傑森。
“加水,將水加滿!”三木命令旁邊的審訊人員。
說著,幾個日本兵將傑森拖到了加滿水的大缸旁。兩個日本兵架著傑森的胳膊,另外兩個人將他的頭按在了水裡。
傑森一直的努力的掙扎著,但此時自己顯得更加的無力,日本鬼子殘酷的暴刑,很快讓傑森離了這個世界。
在一旁看著的另一外中國軍官這個時候嚇得全身如同篩子一樣不停地抖動。就在這個時間,三木拿著一把鋒利的刀慢慢地向他走來。
“我,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三木用刀輕輕地放在中國軍官的臉上,然後,慢慢地向下滑,慢慢地滑下他有胸膛。
中國軍官抬走了頭,看了看杜參謀,此時的杜參謀搖了搖頭,示意他什麼也不要說。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經歷,他太害怕了,終於控制不住自己,尿還是流了出來,慢慢從褲腳滴落下來。
“我聽說,你們中國有種刑罰叫宮刑,我對這種刑罰特別感興趣。看來,我今天可以在你身上試一下了。”說著三木將刀準備滑向中國軍官的襠部。
“我,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他,他是我的長官!”說著眼睛看了一下杜參謀。
杜參謀絕望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