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趙找就和父親和盤托出了劉雅現在的處境。
父親聽了之後特別著急。
他堅持讓趙找給劉雅的銀行卡打500塊錢,還說自己也盡不了多大的能力,能幫孩子們一點是一點兒,她覺得劉雅太辛苦了,一個女孩子就這樣的在北京漂著,無依無靠,還的靠自己的雙手來支撐著一個家。
也許是父親與她的感同身受,同樣都是之身一個人撐著整個家,也許是父親覺得愧對於劉賴子香蓮一家人。
可是父親有時候都搞不清楚自己對於香蓮的感情,到底是愛還是逢場作戲,可是他現在竟表現出來的不像是作為一個朋友應盡的義務,因為在她生前他們可能並不是朋友。
甚至還是對頭,趙找記得在劉賴子入獄前還甚至揚言過要做些什麼來威脅父親。
講真的,父親現在能夠不計前嫌,放下和老劉一家的恩恩怨怨其實挺難得的,這並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做的到的。
趙找說現在網路通訊技術也都發達了,根本用不著去銀行打錢,發一個微信紅包或者支付寶轉賬分分鐘也就到賬搞定了,還不用跟她要卡號,很方便的。
可是父親好說歹說就是不幹啊,父親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太不靠譜了,這金錢莫非還能在網上進行無形的交易啊,他有點兒不太懂。
為了保險起見,父親還是覺得一定要讓趙找親自去銀行裡打到帳號上比較放心。
趙找那直說跟劉雅要銀行卡號給她轉錢,那劉雅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了,劉雅是個懂事的孩子,她知道父親也過的不如意,哪裡來的富餘錢再來支助她們姐妹倆呀。
於是趙找就想了這樣的一個主意,她給劉雅打過去電話說社群要她家的銀行卡號,說是要給打一下上個月交費多出來的退費,當然這是趙找胡編亂造的了,她也不知道應該具體怎麼說,就胡亂倆句話帶過去了。
她們聊了幾句,得知劉雅在北京過的還可以,除了打工時間安排的緊一點之外,她身邊的同事阿姨叔叔大爺們都對她挺好的,都覺得這是個踏實能幹的好孩子。
就連晚上在燒烤店的老闆都看上了劉雅的才能,說她不適合在後廚穿串串,擦桌子,因為每次讓她出去推酒時,她都能順利完成任務,甚至有時候還能超額完成任務。
老闆也有好幾次說要讓她長期來店裡工作,負責招待迎賓對外這一塊。
可是趙找覺得畢竟燒烤店不是啥小姑娘能常年待在裡邊打工的人,裡邊出入的什麼人都有,多半是些醉鬼,再說了她又跟裡邊的老闆非親非故,將來萬一是出了什麼事情,她想那老闆也肯定是對她不管不顧了。
可是她又沒法直接拒絕老闆的提議,她怕當她直接拒絕後,那老闆直接就炒了她的魷魚,所以也就這樣一直跟人家拖拉著。
趙找的社會經驗也不是很豐富,從畢業剛進了沒倆年時間的紡織廠後直接就嫁給了一個老頭兒,就只剩下是圍著灶臺轉的日子了,她也沒能給劉雅出了多少建議。
劉雅告訴趙找說是說出來了心情能好很多,起碼能讓她知道這世界上能有一個人來願意跟她一起分享她的心事,她感到很幸運。
雖然趙找比劉雅大好幾歲,可是她們看起來更像是朋友,知心朋友。
到最後父親和趙找也都沒有告訴劉雅這是她們打給她的錢,她們覺得這不是說涉及到什麼尊嚴與否的事情,她和父親只是想幫助一下她們,僅此而已。
我記得之前在一次旅遊中一個導遊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她說有一次她偶然看了一本關於風水學的書,裡邊有一句話讓她記憶猶新:
“每個人都有一個磁場,當你萬事都往好處想的時候,那麼這件事情的結果一定是不會太差的。”
她說完後我當即就想到了另外的一句話,“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不知道這句話有沒有什麼考證依據,總之愛笑的運氣不會太差,前者還是要甚過後者。
快樂是一種心態,無關你讀過多少書,去過多少地方,或者是你見過多少人,怎麼說呢,她就像你每天都需要吃飯來滿足你的基本生理功能一樣與你共進共退。
日子還在一天天的繼續,正當趙找愁著找到不到工作也準備去北京試一試的時候,突然劉瑞平的大兒子來了。
他這幾天很少到父親的餐館去吃飯,今天直接就到趙找家了,正是下午3點多鐘的時候。
“趙叔,我來了。”
一個神清氣爽的小夥子映入父親的眼簾,父親還有點兒沒太認出來這是誰來了,趙找在一旁告訴父親這是劉瑞平大兒子。
之前天天去他家餐館吃飯,還是父親介紹給趙找認識的,父親一下子才想起來,還說自己可真是個老糊塗了,才幾天不見,這記性就成這樣了。
“哎呀,叔現在的記性有點差,差點沒認出來你,但一說是你仔細瞅瞅我就知道是誰了。”父親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沒事,叔,我們年輕人一天三換衣你一下沒認出也是正常事,哈哈。”
“也對也對,我這也快到了老眼昏花的年紀了,對了孩子,最近咋不見你去餐館吃飯了?最近忙不忙?”
“叔,自從上次見完面以後我就一直在出差,公司派我出去做任務,這不今天剛回來,我還是坐飛機回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