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鵝靠直播賣課,賣到要上市,你覺得是你丈夫白樓銘的專業能力嗎,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現在是白天鵝的法律顧問。”
趙怡收起嘲笑:“請繼續說。”
“這張表裡有你和白總目前所持有的各大公司股份情況,在離婚時,是要去爭取公司股份,還是接受經濟補償,趙總考慮過嗎?手心手背可不全是肉,裡面大有玄機,假如趙總能在共同財產的分割上佔據上風,出掉一口惡氣,所謂遺囑繼承人之類的,我想趙總也不會過於斤斤計較。”
王照把趙怡的心態捏得死死的,不改遺囑不離婚這種鬼話只能騙騙涉世尚淺的韓簫音,趙怡是在拿小律師出氣。已鬧到人盡皆知,她不離她圖什麼,跟白樓銘耗能耗出什麼好處。還要給兒子改什麼姓。
不好意思,既然你要跟白家劃清,你還繼承個毛線遺產。
在面對第三者這件事上,女人永遠處在嘴巴硬手段傻,想及時止損又不想及時止損的糊塗狀態。
被王照看穿心思,趙怡仍道:“我會讓我的律師給出建議。”
“你的律師,不一定有我對這些公司熟悉,畢竟作為一個無背景無靠山無退路的三無律師,能跟白總、趙總在一起喝杯咖啡,我沒少讓自己吃苦。”
趙怡一點即通,女商人的嗅覺,比狐狸狡猾:“王律師,你不會吃了原告吃被告吧?”
“你認為我是原被告通吃,我認為我給白總創造的利益遠遠高於因我而造成的損失。”
趙怡呵呵兩聲:“那你的條件是?”
“趙總在丁富貴家寄養了四個孩子,允諾每個月每個孩子支付一千塊錢,總共就是四千塊,我希望趙總言而有信,能將這筆錢一直支付到他們成年。”
“就這個?”
“對。”
“我很好奇你的出發點是什麼。”
“趙總,有些話道破了沒有意思,你看我說的是寄養,嚴格按照法律的話,這個詞用的並準確。”
“繞了這麼大個圈子,還是繞到這事上了,你可以把情況彙報給司法機關,沒人攔著你。”
“趙總,每個人都有無可奈何的時候,和無可奈何做個和解,不失為一種智慧。”
王照指自己對那四個孩子,也指趙怡和白樓銘的婚姻。
趙怡思量片刻:“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當然是看行動了,而我完全相信趙總一諾千金。”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