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眠在原地待了一會,才轉身回房。
次日一早,江鶴眠就沒看到溫矜了。
汪彭與給他收拾東西的時候,說:“哥,竹卿老師說了,她那是封閉培訓,所以你得好好照顧自己,如果再生病了,她可能趕不回來。”
江鶴眠一愣,“我半夜發燒的時候,是她在照顧我?”
“對啊。”
汪彭與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睡得太死,又迷迷糊糊的。”
“就算我去照顧你,你也不樂意啊。”
“什麼意思?”江鶴眠問。
“你扒拉著竹卿老師一晚上,就非要抱著她,怎麼拉都拉不開。”
汪彭與回想著,道:“你嘴裡還一直嘀咕著什麼,後來還是竹卿老師唱歌哄你,你才好了一些。”
這麼看來,不是他的幻想。
溫矜真的陪了他一整晚,那個喚他回來的聲音,也不是假的。
想通了這些,江鶴眠有些雀躍,卻又不好明顯地表露出來。
只是那怎麼也壓不住的嘴角出賣了他。
一旁默默看著他鬼畜的汪彭與心裡嘆了口氣,到底還是沒說什麼打擊他的話。
人活在世,都是為了一口飯吃。
他沒必要把自己的飯碗打碎。
收拾好行李,江鶴眠頭也不回地上了車,一路直奔劇組去。
面試安排在劇組,如果他透過面試,直接就能演。
到了現場後,江鶴眠的狀態出奇的好。
除去說話時嗓子還有點啞,其他的,簡直完美。
導演也由一開始的冷眼旁觀,慢慢地點頭,流露出贊同的目光。
很快,他被安排了戲份拍攝。
江鶴眠在正式入戲前,突然感受到一股打量的目光。
他下意識看過去,卻只見一個女人離開的身影。
那身影他有點印象,劇組的製作人,業內有名的冷麵煞星。
十分不好惹。
江鶴眠沒想太多,很快沉浸在劇情中。
閒下來的時候,他會給溫矜發訊息。
溫矜總是會隔幾天才回一次,有時是三天,有時是五天。
除去認真回覆他的日常問題後,還每次都會給他捎來一首歌。
全然創新的曲子和詞,基本都是她創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