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去都不知道,進去之後老索的人差點嚇得當場就跑。
前天就是拓科夫斯基的人,估計其他的房間裡面也都是人。
假裝看了看裡面的環境,然後糾結了一下,看了看手機上的餘額,老索的手下才在前臺象徵性地問了問。
果然,前臺直接就是滿員了。
他才假裝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小旅館,就像是不滿意小旅館的環境,又沒有決心多花錢去其他地方的貧窮旅客一樣。
確認沒有露餡在之後,老索他們就只能在外面等著了。
蘇年問道:“你們沒有那種……就是電視上那種,在車上從車窗裡對準了遠處,就能聽見對方在說什麼的東西?”
老索露出了看土老帽的眼神:“你想多了,軍方的東西我們臨時怎麼能弄得到?我們是特殊部門沒錯,但是我們也不是什麼都有的。”
蘇年撓了撓頭,才知道電視上那種東西那麼難搞。
老索說道:“瑪利亞跟程羅不知道子啊旅館裡說了什麼,總之沒過多久程羅就離開了旅館,只剩下了瑪利亞在裡面,估計是就睡在裡面了。”
“不過既然瑪利亞已經跟程羅接觸,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根據我們內部的暗線說,程羅到教堂之後,瑪利亞和他從來都沒有過接觸,甚至瑪利亞平時都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
“結合你之前說的,瑪利亞很可能是為了拓科夫斯基管理黑賬的人,加上今天莫名其妙的會面,已經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首先,瑪利亞既然和程羅之前沒有過焦急,今天突然的見面,一切都很可能是在演戲,。”
“而他們演戲的背後,隱藏的就是他們之間見不得人的交易。”
“其次,拓科夫斯基很可能已經察覺到了我們在教堂周圍的行動,所以才會改為由瑪利亞和程羅進行交接,並且是用這樣的一個方式。”
“如果不是你偶然發現,誰會知道程羅和拓科夫斯基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做做後的接觸?”
“最後,瑪利亞很可能就是拓科夫斯基的親信,甚至是他的女人。”
“拓科夫斯基這個人我們知道,小心謹慎已經過頭了,否則我們也不可能到現在都沒有逮到他。”
“既然如此,這個瑪利亞很可能就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
蘇年聽完之後問道:“所以,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老索看著蘇年,突然笑了起來。蘇年頓時感覺有些不妙,再看向周圍的這些人,發現他們都在笑著,笑得很瘮人。
“等等,你們不忽視讓我去接近瑪利亞吧?”蘇年連忙擺手:“不行不行!”
老索卻說道:“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去接近瑪利亞。瑪利亞絕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你應付不來的。”
“那就好……”蘇年鬆了一口氣。
但是老索卻又說到:“雖然不用接近瑪利亞,但是你得去接近另一個女人。”
“還是女人?”蘇年苦著臉。
“對了,聽說你一直想把地攤做大?甚至是做到其他城市?你覺得凌城怎麼樣?瀾城的地攤,冬天很不好過吧?”
老索的笑容奸詐異常。
最終,蘇年還是妥協了。
第二天清晨,凌城的很多市民便發現,在自己附近的商業街上,出現了許多大型的地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