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也聽說了金煥被打的事情,是徐知年告訴他的。
至於金煥為什麼會被打,之情的人都是心知肚明,蘇年當然也能夠猜得到。
整個瀾城如今這樣無法無天的人不多,剛好單繆就是其中一個,蘇年已經能夠猜得到他如何氣憤了。
但是不管單繆怎麼生氣,都跟蘇年無關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蘇年就接到了蘇曉的電話,說要到家裡來。
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近了許多,蘇曉也顯然更粘蘇年幾分。
蘇年知道,蘇曉是被嚇到了。
別說蘇曉,蘇年自己,他們這些知情的人,哪個不是心有餘悸?
蘇年當然也願意跟蘇曉在一起,但是今天顯然不行,今天他要去老蘇的家,畢竟總要去見他們。
一路到了老蘇的家門口,開啟門之後,他就陷入了一個顫抖的懷抱當中。
養母抱著蘇年,哭得說不出話來。
老蘇站在後面,看著蘇年眼神複雜,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了書房裡面。
蘇年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安慰好了養母,這才坐在沙發上喘了口氣,將自己的事情挑著可以說的解釋了一遍。
聽著蘇年的話,老蘇突然問:“好端端的,為什麼突然會換上神經疾病?”
蘇年搖頭:“大夫也不知道。”
事到如今,也就只能把黑鍋扔給現代醫學了,反正他們也是檢查不出來,總之都是醫生的錯。
老蘇也沒有繼續問什麼。
中午的時候,蘇年久違地跟老蘇和養母一起吃了一頓飯。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之後,老蘇對待蘇年的態度似乎也緩和了不少,不再是因為地攤的事情苦大仇深了。
不過兩個人還是很默契地沒有說起地攤的事情。
只有在最後的時候,老蘇才問了一句:“你要自立門戶,我們都沒有意見。但是你要想清楚,地攤終究不是歸宿,要自立門戶,你總得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吧?”
養母一邊收拾著碗碟,一邊說道:“我在華悅盛庭還有……”
蘇年便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用擔心了,我最近坑了單繆一筆,應該也能自己買套房,應該就在不久之後。”
“嗯。”老蘇點點頭。
養母還想說什麼,但是見到父子兩個人都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也沒有說什麼。
說實話,他們兩個還是不知道蘇年賺了多少錢,不說從單繆手裡撈到的那些東西能賺多少錢,就蘇年自己的賺錢速度就不慢了。
吃完了這一頓飯,蘇年便離開了老蘇的家。
在走出樓門的時候,他明顯地鬆了一口氣,彷彿是心裡面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老蘇坐在沙發上,臉色卻並不是特別好看,不過也沒有太難看。
想了半天,他終究還是拿起電話來,打給了自己的秘書:“調查一下,這個季度瀾城的地毯到底都賺了多少錢。”
養母頓時炸毛了:“你還想著對付你兒子!”
老蘇無奈:“不是我要對付蘇年,就算是放著蘇年不管,這些地攤總該管吧?我也不能把所有人都當成我兒子。”
“有什麼可管的,人家擺地攤,國家都不管了,你吃飽了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