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年點點頭,這就對了嘛!
單繆那種人能存在才是社會的異常,哪有那麼多狗屁倒灶啊?同學聚會就是她同學聚會,而且也沒有那麼多人轉眼就變成勢利眼了。
不過吃完飯之後,蘇年就自己把自己的臉給打了。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許西去結賬的時候,大堂經理告訴他們,這桌的帳已經結了。
說著,還對著他們笑著點了點頭。
許西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其他人也都是莫名其妙,都說許西的朋友真夠意思,連問到底是誰。
但是蘇年是清楚,大堂經理這是跟自己說的。
看來金吾有是給自己掛上號了,以後自己來這兒吃飯八成都不用花錢?
那以後就不來了吧……
因為身邊這麼多人在,許西也沒有非得問到底是誰結了賬,只說自己也不知道,把周圍的人糊弄過去之後,就出了金鼎盛宴。
不過要去唱K 的時候,蘇年卻說自己要趕火車,不跟他們一起。
許西其實喝的有點多,拽住蘇年的胳膊說道:“你不去怎麼行?初中畢業我們去唱歌你就沒去,今天還不去?”
蘇年笑著給他們賠禮:“不好意思,真要趕火車,事先跟人約好的。下次吧,來日方長!”
許西還要不依不饒,程鄔他們就把他給拽回來了。
人家蘇年在桌上就說了,要跟女朋友一起出去玩,那肯定是跟物件約好了啊!
你這不放人,是不給人蘇某人面子了?
許西只好說下次一定,看著蘇年離開。
蘇年一走,白湫就待不下去了,趁著他們上車的時候想跟許西說一聲就溜號。
結果許西哪能讓她走?
她只好無奈地上了一輛車,結果一轉頭,卻看到一到熟悉的背影正朝著另一方向離去。
白湫眨了眨眼,趁著她一轉身的側臉,確認那就是丁珮。
丁珮走了?
她又看了看另一邊的許西,茫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丁珮都沒跟許西說,許西喝多了也不知道。
還能這樣的嗎?早知道我也……
蘇年離開了金鼎,便直接回了家,拿上了昨天收拾好的揹包,趕到了火車站。
他和蘇曉約好了在她家的車站碰頭,然後直接夜車到大南灣。
從瀾城到大南灣的距離不近,高鐵直達也要將近一整天。
蘇年出發到蘇曉家的渝城九個半小時,從渝城到大南灣又要九個半小時。
仗著自己身體經過二級強化,蘇年直接買了二等座,根本沒打算要臥鋪。
一路到了渝城,見到蘇曉之後又上了去大南灣的車,同樣還是二等座。
按照蘇曉的說法,硬臥不如軟臥,軟臥那麼貴,還得跟人在一個隔間,不如就坐著。
兩個人下載了整整一季的美劇,一人一個耳機靠在一起看起來。
將近二十個小時,蘇年下午四點出發,等到了大南灣的時候,都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徐知年帶著司機接上了他們兩個:“怎麼樣?今天下午先去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