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八月底楊堅真把趙、陳、越、代、騰王五位宗室藩王以謀逆罪殺掉了,這謀逆罪到底是真是假沒人關心反正人是死了,未曾想總管宇文亮後來還派人去長安將宇文溫弄回來了。
兒子輸了要脫\光繞安陸跑三圈許法光當然不可能讓這種事發生丟盡許家臉,十一月初聽聞出使長安的使者回來他便心急火燎的帶著兒子去總管府拜訪請總管宇文亮幫說和說和。
未曾想宇文溫並未隨行不知跑哪裡去了,宇文亮問清楚緣由後哈哈一笑說等次子回來定當說和,只是其半路有事要到十二月中旬左右才能回到安陸了。
前幾日總管府派人傳信說西陽郡公即將回到安陸,許法光便連夜帶著兒子從嶽州來安陸府邸住下等著,今日一早總管府派人通知宇文溫已到府上他二人便緊隨而至,為的就是讓總管幫忙說和宇文溫不要把賭約當真。
安州總管如今勢大許法光不敢招惹他父子三人,畢竟全家基業都在安陸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怕是要遭殃,只是萬一宇文溫犯渾那就棘手許多自家兒子怕是要吃大虧。
宇文溫望望父親見其點點頭於是心裡有了數,其實當日立下賭約也不過是兩個年輕人鬥嘴而已。
也罷,場面搞太僵也沒必要,更何況父親出面擺酒‘話事’,再說這小鮮肉玩壞了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宇文溫起身回禮:“使君客氣了,本公那日不過和許郎君開個玩笑罷了。”
許法光聞言面露喜色未曾料他兒子許紹倔脾氣來了:“郡公,那日在下確非開玩笑,在下服輸了!”
見許紹如此重諾宇文溫心中暗喜:喲呵,上次在長安和我對頂的宇文智及已經被玩死了你小子莫非不服?
“許郎君說得是,願賭服輸,今日本公心情好便和許郎君一同跑吧。”
“二郎莫要胡鬧!”宇文亮見自己兒子開始不著調有些哭笑不得,宇文溫卻說父親想哪裡去了,兒子不過是想和許郎君比一比腳力罷了。
“到校場上跑一圈看誰第一如何?”宇文溫瞥著許紹不住冷笑,心想這細胳膊細腿的小子怎麼可能跑得過他。
“在下奉陪到底!”
眼見著兩個傻小子較勁雙方父親無奈的笑了笑,十幾歲的年紀想當年他們也經歷過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他兩個說跑就跑立刻來到城中軍營校場比試腳力。
“許郎君,追不上不要勉強這萬一扭著腳面上就不好看了。”宇文溫擺出個玉樹臨風的造型笑眯眯說道。
“郡公千里跋涉前日才回到安陸,是否要多休息幾日再比試?”許紹不甘示弱。
宇文溫嘴炮發動說要不要讓你十步,許紹說郡公還是先休息幾日莫要到時輸了就賴沒睡好覺。
嘴炮熱完身兩人只聽旁邊宇文十五一聲喊便撒丫子開跑,宇文溫剛開始還衝在前頭可慢慢發覺不對了:我的腿怎麼軟了?還有那腰怎麼回事這麼酸?
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前日和昨日連續兩晚同妻子尉遲熾繁通宵大作戰玩花樣玩得盡興,按說前日折騰一夜昨晚自己怎麼著也要收斂一些可是卻依然堅挺如初現在想起來著實可疑。
現在想這些已經沒用他眼見著許紹已超過他領先兩三步心中不由得發急,終點線就在前方自己要是輸給這細胳膊細腿的小子以後可沒臉在安陸混。
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還是差一許紹半步,眼見著就要到終點線許紹忽然一個趔趄差點撲倒在地,宇文溫趁勢超了過去奪得第一。
“郡...公是在...下輸了。”許紹上氣不接下氣對著宇文溫說道。
“許郎...君你...故意放...水啊!”宇文溫氣喘吁吁地說完拍拍他的肩膀。
許紹不好意思的笑笑說多謝郡公高抬貴手日後有何差遣還請不要客氣,宇文溫聞言倒是對他又高看一籌:這小子看來也不完全是愣頭青嘛。
“這個呢,李淵同學因為打賭的事和我有些小誤會,許郎君你微信圈發個訊息如何?”宇文溫一直對未能成功和未來唐高祖李淵搭訕成功耿耿於懷。
許紹聞言迷惑不解,他聽不懂‘微信圈發個訊息’是什麼東西不過大意是知道了,反正不過一封信的舉手之勞。
送走了許紹之後宇文溫騎上馬往府邸方向走去,剛走出去沒多遠便不由自主的揉揉腰思索著‘夜戰’疑雲,走著走著他忽然恍然大悟:
魂淡,尉遲熾繁小娘子竟然認為夫君‘不行’,難怪遮遮掩掩的把那麼一大碗甲魚湯端到我面前!
宇文溫抬頭看著藍天悲憤得心中大喊:我有那麼不中用麼?你今晚別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