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有大內高手衝進來抓現行麼,這都第幾發了還沒動靜?莫非是俏太后看上我了?
楊麗華很漂亮作為男人來說不動心不可能,他中途已經清醒決定破罐破摔繼續下去和對方又折騰了幾次‘撈夠本’。
反正你都罵我無恥之徒了,他們衝進來我就挾持你讓你父女倆偷雞不成蝕把米!
然而直到自己彈盡糧絕都沒人打擾這場‘好事’,宇文溫驚覺莫非楊麗華要自己做‘面首’?
那是不可能的明顯是香有問題,對方要‘勾引’自己只需要對自己下藥就行了。
宇文溫覺得太后這麼‘興奮’也是因為香的緣故,所以說等到俏太后清醒過來怕是要把自己撕了才解恨。
歷史上楊麗華由大周太后變成大隋公主,隋文帝楊堅曾經要為其另選夫婿結果楊麗華頑強抗爭,楊堅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念頭任由女兒孤苦終老,這樣的女子會養面首?
難說哎,有可能是大周太后\大隋公主秘史也說不一定。
宇文溫覺得不可能是自己顏值爆表勾動了俏寡婦楊麗華的心思,所以雲雨之後對方就會發飆。
於是已經恢復神智的兩個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著:怎麼辦?
無論如何事情已經發生了,若是曝光了作為太后的女方名聲盡毀再無顏面對文武百官還有小皇帝,而作為質子的男方則只能用最極端的手段將女方挾持跑路。
懷中佳人長髮如瀑潑在他手臂上散發著淡淡清香,宇文溫糾結了片刻決定‘爭取一下’避免用最極端的方法解決問題,他小心翼翼的抽回手臂起身楊麗華隨即蜷縮身子用衣袍擋住自身。
衣物混在一起宇文溫挑挑揀揀了半天才胡亂穿著完畢,他輕咳一聲背過身去:“請太后更衣。”
眼神迷離的楊麗華扭頭看著他的身影面色複雜好一陣才回過神來,她裹著衣袍艱難起身將衣物一件件穿好。
一頭秀髮已散落開來,她心煩意亂的按著先前的樣式自己挽起髮髻。
眼見著對方默默無聲宇文溫硬著頭皮低聲說道:“太后,微臣失禮了。”
正挽著髮髻的楊麗華聞言身形一僵雙肩微微起伏似乎是在穩定情緒,片刻之後冷冰冰說道:“宇文溫,你好大膽!”
‘明明是你先動‘口’的...’宇文溫心中吐槽,沒耐何厚著臉皮說:“微臣被人下藥無力迴天,事已至此願受刑罰。”
受你個頭,敢亂來我就挾持你出長安溜之大吉!
楊麗華轉頭看著他面色漸冷卻沒有說話,眼見著對方竟敢和自己對視不由得怒意上湧正要發作卻想起外邊還有一大票人在等著自己。
呆了數息隨即面色一黯:事情現在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被他佔了天大的便宜不能發作還得裝作沒事的樣子,再怎麼樣也要先把外邊眾人給糊弄過去再找這個混蛋算賬!
她咬著嘴唇如同行屍走肉般向外走去卻被宇文溫一把拉住手,還沒反應過來卻聽其補充道:“太后臉色還沒恢復...”
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楊麗華奮力將手臂一甩掙脫對方的手隨後雙手捂臉低聲啜泣。
宇文溫見狀想說些什麼卻沒敢開口怕萬一哪裡說得不對撩她的怒火就沒得選了。
他覺得有些為難因為看情況這事情似乎有機會‘和平解決’,所以便嘗試著放低姿態:“微臣...跑不了的,隨便太后處置。”
雙手捂臉的楊麗華聞言沉默下來片刻之後恢復正常拉門而出,守在門外的阿奴見著太后出來也不知是喜是悲,只能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後出來的‘衣冠禽獸’宇文溫。
遠處等候多時的宮女們見太后總算議事完畢出來鬆了口氣,張羅著車駕準備讓讓太后起駕回宮。
楊麗華竭力保持平時的走路姿態方才的一場折騰過後全身發軟只能慢慢走著,為了遮掩她裝作漫不經心的打量四周讓眾人以為她是欣賞寺內景色方才放慢腳步。
阿奴看著她蹣跚的步伐心中一疼隨即用如同刀子般的目光瞪著宇文溫,她就等著太后一聲令下率領左右宮女把此‘獠’拿下。
好容易來到眾宮女面前,面對著行禮的人們楊麗華停住腳步特地大聲說道:“西陽郡公,那件事就按哀家說的辦。”
聲音冰冷如同臘月裡的寒風吹過宇文溫的耳朵,他面不改色的應了一聲:“微臣遵旨。”
從出房門到現在宇文溫糾結了一路還是選擇‘和平解決’問題而不是捉人挾持著出宮跑路。
站立一邊若無其事的恭送太后楊麗華登上馬車絕塵而去,宇文溫隨後氣呼呼的走向值守官署。
“日!”他一腳把面前的石子踢飛,片刻之後抬頭看看天‘面露猙獰’:“事業還沒起步你就讓我觸發後宮任務!”
莫名其妙的隱藏任務被啟用,一段‘孽緣’就這麼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