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你日夜親眼看著孤是如何疼愛尉遲氏,若是受不了的話,跪下來求孤吧,宇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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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陽郡公府邸,大院,蜂擁而入的陳軍士兵衝到院裡小心戒備著,與先前設想不同的是眼前各處房屋迴廊空無一人沒有預料中準備困守斗的府邸護衛。
“隊主,人是不是都跑了?”謝五問道,他提刀站在刀牌手身後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前方發現情況有些不對,身邊的隊主也是滿臉疑惑但還是說大夥小心。
謝五又看了看四周,身後是正門以及圍牆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前面三個方向沒有一個人影,房頂也沒有那個膽大的敢冒出頭來放箭。
正門督戰的將領指揮著後續士兵湧入於是院子裡的人漸漸增多,他們聽著府邸後方幾處傳來的喊殺聲知道同袍已經開始翻牆殺入便小心翼翼的向前推進。
正在這時一陣淒厲無比的破空之聲響起,似乎有一陣風掠過將院子裡的陳軍士兵群,謝五隻覺得似乎是一張大弓放絃聲音之響讓他耳朵刺痛不已。
想動身前行卻發現腰以下沒了知覺就像平日裡跪坐久了雙腿不聽使喚般,謝五有些奇怪便低頭向下看去未發現什麼異常。
不對,這撲鼻的血腥之氣從哪來的?
謝五正奇怪間忽然發現自己腰部有血,原以為是別人傷口的血沾到自己身上可血量越來越多似乎身上有傷口,接著附近火把火光一看腰間竟然出現一道筆直的傷口。
似乎是被一把刀攔腰砍過,謝五心中驚慌可又冷靜下來因為他想起自己前面還有數排同袍擋著怎麼可能會中刀,正要鬆一口氣時忽然瞥見身邊同袍個個都是站立不動並低頭看著腰間似乎是檢視著什麼。
一陣劇痛從腰間傳來,謝五疼得想伸手去摸腰可身子一傾就向下墜去,視線翻轉他看見自己下半截身子依然站立著噴出大量血液。
不光是他,身邊同袍也都是從腰部變成了兩截噴著血,失去知覺前他唯一的念頭是大家下半截的傷口都很平,齊刷刷的怎麼和被鐮刀割過的莊稼杆一樣?
方才還是人擠人的院子如今已變成修羅地獄,站在正門外側的陳軍將領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齊刷刷從腰間被削成兩截的人群一動不動。
一個個半截身軀噴著血泉扭動著倒地,地面一片猩紅如同血海般漂浮著士兵的上半截身軀,那將領看著眼前一條沾著血跡依然在顫抖不已的繩索已經是溼了褲襠。
這是一根細細的鐵線,看起來是數股更細一些的鐵線纏繞而成,這是一個機關,就是這根鐵線攔腰劃過院子裡計程車兵瞬間收割了將近百人的性命。
“啊...啊...啊!!!”將領和幾名士兵被眼前的修羅地獄嚇瘋丟下武器轉身便跑,他們縱然歷經戰陣無數見過無數血腥場景但那一切和眼前比起來是不值一提。
門外不明真相計程車兵摸不著頭腦,他們覺得剛才裡面不過是一聲響怎麼會把人嚇得如此不堪,然而當他們走進門內時個個嚇得手中武器跌落地面。
一片血泊中半截身子的同袍正哀嚎著伸手向他們求救,有沒斷氣的還拖著半截身子向他們爬來,此情此景猶如一群渾身是血的妖魔從血海里爬出來要拉著他們去死。
“啊啊啊啊啊啊!!!”門外計程車兵目睹了這一慘劇抱頭鼠竄,有膽小的甚至癱倒在地或者嘔吐起來,夜風吹過血腥味瞬間瀰漫開來將門外在場之人燻得胃部翻騰。
府邸外原本氣勢洶洶正要衝進去大開殺戒的陳軍士兵崩潰了轉身就要逃,先前逃亡的那名將領被迎上來的始興王陳叔陵一刀砍翻。
“有臨陣脫逃的格殺勿論!”陳叔陵咆哮著,鐵面具下的雙眼開始發紅,他不知道里面出了什麼事但他絕不允許有人逃跑,“衝進去,衝進去!”
“有逃跑的孤殺他全家!全部衝進去,捉宇文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