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那些人為什麼打你?”
雷簡抹一把臉上的水,剛剛他從街那邊過來,恰好遇到,雖然小妹力氣大也不能打過那麼壯的大漢。
“路見不平一聲吼,他們吃硬不吃軟。”安然指了指地上的人,從兜裡掏出藥來,可別救了就死了。
雷簡知道了,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小子,用手探了鼻息,還有氣。
安然給人服下救急的藥水,先保著命,救他的原因除了見不得草菅人命,還有那一雙倔強有骨氣的雙目,這樣的人若是馴服便是一把好刀。
“師兄,你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安然摸出剪刀剪開衣袖,這樣才能看到手肘上的傷。
骨折了,安然心中有些愧疚,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可能不止一百天。
“我先回家叫人,這裡一直飄雨!”雷簡看著外面的大雨,一直呆在這裡可不行,留下傘擋住三人,跑進雨中。
“簡哥,不要走樹下!”安然想起剛剛被劈過的大漢。
不一會雨就小了些,街上出現了好幾個人。
安然以為是家裡人來了,向對面招了招手。
直到人走近,安然才意識到不對,對面不是自己人。
“他們還在那裡!”說話的是剛剛被打跑的其中一個大漢,指著他們激動萬分。
不好!對面怎麼帶了這麼多人,這場子也找得太快了吧!不是該回去躺著嗎?
“小妹!我們來了!”
兩波人擦肩而過,都朝他們這邊走來。
安然大喜,來的早不如來得巧,簡哥在眼中已經是救人水火的觀世音菩薩。
“小妹!怎麼樣?有沒有事?”李阿玲舉著傘,溫軟的手擦著安然面龐的水珠子,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眼前溼漉漉的人兒裹上。
“你們是誰?”王老爹站在雨中,看著對面手拿傢伙且氣勢洶洶朝他們走來的人。
“我們是斑竹館的人,你們手中留著我們這裡逃出來的人,他可是得罪了州府大人,你們自己好生掂量,趕緊把人交出來!”
說話的人氣勢凌人,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
王老爹看向身後躺著的兩個人,這兩個都是那個地方跑出來的。
“我管誰的人,你們欺負了我孫女。”王老爹帶了二十多號人,氣勢上一點都不輸對面。
“老頭子,你看好了,到底誰欺負誰!”被打了的大漢站出來,手掌都是洞眼,露出被摔掉了兩顆門牙的牙齒來。
“誰知道你被誰打的,我孫女多小,你們可看清楚了,誰相信這樣的小娃娃把你打成這樣,你問問他們,他們信不信。”
大漢身後的打手們看向屋簷下才到他們大腿高的小女娃,這……他們確實不信。
“你們相信我,是真的,她舉著那麼長那麼大的狼牙棒,這些都是她打的。”他孃的,沒人相信他說的,可是他確確實實被她打了。
“二騾子,你該不會被雷劈傻了吧,你說旁邊那個打你我們都信。”
“被劈的是耗子,你別咒我。”
“都給我閉嘴!”為首的人發話手底下的人就閉了嘴。
“人我們是要帶走的,我想你們也不敢得罪州府大人,你們打了我手底下的人,磕頭賠個罪,雙手捧上藥錢便放了你們。”
王老爹一聽,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簡直給你們臉了,欺負了我家的人,還想我們磕頭賠罪。
就這麼一口看不起的唾沫成了火藥桶的引子,雙方被點炸。
雷簡和李阿玲有些身手,可以一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