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死罪啊。而且皇宮裡戒備森嚴那說那麼容易逃出去的。”白芷委屈的說道。
南羌倒是不信這個邪了,當初臭道士能偷偷摸摸地前進皇宮,又能偷偷摸摸地逃出去。那說明皇宮裡戒備就不是很森嚴。
之前那趙映月,還不是三番幾次的出宮去,她就不相信了,趙映月身為公主,還能出入自由了。
南羌看了一眼白芷,回屋裡躺下,白芷這個膽小如鼠的人肯定不願意。可是她一個人,怎麼瞞天過海?
次日清晨,南羌一如往常在睡得半醒的時候被人從床里拉了起來。
南羌每天頭上戴著繁重的金釵,身上穿著那些繁重的衣裳,臉上又塗又抹,就心裡莫名的煩躁。
小宮女他去一枚鳳釵,南羌看了一眼:“行了,差不多就得了。”
小宮女嚇了一跳趕緊跪下:“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
南羌嘆了一口氣:“起來吧。大好的活人家還沒死,成天動不動就跪。”
小宮女起身,白芷看到她額頭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
南羌打扮好出宮門口,剛到太后那裡,就被陳公公擋在門口。
“皇后娘娘,今兒太后身子不舒服。皇后娘娘就不用過來請安了。”
南羌挑眉:“太后身子不舒服?”南羌面露關懷:“正好,本宮略懂醫術,要不就讓本宮進去替太后把把脈。”
說完,南羌就跨步進去,陳公公趕緊攔了下來:“皇后娘娘!這太醫已經來看過了。說太后只是有些疲憊,喝一些藥睡一會就好了。”
南羌道:“本宮還是不放心。”
陳公公只能硬著頭皮:“誒呦,皇后娘娘這不是為難奴才嗎?這太后都已經喝了藥歇下了,皇后娘娘這個時候進去太后娘娘,到時候責怪奴才,奴才可要挨罰的。”
南羌蘇聯大發慈悲一樣:“本宮就算為難任何人,都不敢為難公公你啊。既然太后身體不舒服,那本宮就先回去了,等太后醒來你記得替本宮在太后跟前通報一聲。就說本宮在太后睡著的時候來過了。”
“欸,是……奴才遵命。”陳公公彎腰低頭的。
裡面坐著的太后娘娘聽的是一清二楚,心裡莫名有一陣怒火。
陳公公一進去,快步走了上前:“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已經回去了。”
“哀家耳朵沒有聾,能聽得見。”
南羌回了宮裡,做了就一小會兒,就讓人抬來步攆。
“皇后娘娘這是要去哪兒?”慕嬤嬤道。
“本宮就出去散散心。”南羌裝腔作勢,還真頗有一些風範。
慕嬤嬤低頭,步攆一來,南羌由白芷攙扶上去。
南羌百無聊賴地在皇宮裡轉來轉去,等轉進一個長巷裡頭,南羌看著一個背影,南羌突然對著那背影道:“站住。”
前面的人當沒聽見一樣,越走越快,南羌輕聲道:“快去把前面那個人給抓住。”
南羌繼續揚了揚聲音:“本宮讓你站住!你是聾了還是啞了?”
懷清一聽,不止更是走快了一些,幾乎以說是用跑的。
前面的侍衛快步上去,南羌擺了擺手,把人架了回來,抬著南羌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南羌看著被壓到跟前的那個小太監,小太監一直低著頭。
南羌陰嗖嗖道:“抬起頭來。”
懷清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就出來轉了一圈,怎麼會在這裡碰見了南羌。
南羌他好好的在公里不待著出來轉什麼轉?這個時辰她不應該在太后那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