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皇宮那邊再次傳來聖旨。
南羌在大門口看著這些鐵騎,目光陰沉。
春棠居,長寧公主坐在窗臺下面顯然有些心神不寧。
“公主,聖旨又來了。”慕嬤嬤猶豫片刻,還是上前說道。
“這位太后,還真是不死心啊。”長寧公主面色蒼白。
“郡主,聖旨來了。”靈蘇上前板著臉。
南昭面色凝重:“聖旨?”
靈蘇沉默良久:“郡主,公主一直在春棠居不出來。”
長寧公主避而不出,太后那也是步步緊逼。
雙方對峙,這事總要有個結婚。
南淮王府雖然開國功臣,手握重兵,但屢次抗旨不遵,未免有些功高震主。
要是那位太后勃然大怒,治南淮王府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
“府裡不止郡主一人,為什麼皇太后偏要郡主你進宮。”靈蘇道。
南昭回頭,眉頭一皺:“靈蘇,不得胡說。”
靈蘇板著一張臉悶聲不言,南羌這時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
“阿姐,聖旨到了。”
“我知道了。”南昭看著南羌:“今天別亂跑。”
皇宮六院,屋頂上的琉璃瓦在日光下照的應應生輝。紅牆青磚,花紅柳綠,走在裡面彷彿置身於畫境。
殿內打盹的趙映月,一邊懷清坐在地上也跟著打起瞌睡。
“公主。”
趙映月半睡半醒,懷清卻像是沒聽見一樣。
“何事?”趙映月聲音極輕,生怕是驚醒了懷清。
“太后又派人去了南淮,想必太后是真的選中了南淮昭陽郡主進宮當繼後。”
趙映月聽後,冷幽幽道:“母后是怎麼想的?讓這麼一個粗魯的女子進宮當皇后。
聽說她可是個彪悍的女子,曾經單獨取了天盛猛將段琊首級,她進宮了,要是發起脾氣來誰敢靠近半步。”
宮女半彎著腰:“太后已經下了兩次聖旨,今日又特意派人去了蕭家,聽說蕭家的那位,被冊封為貴妃。”
趙映月起身打了一個哈欠:“貴妃?”
宮女看了一眼四周,四周的宮婢太監紛紛垂低著頭,殿內寂靜無聲。
“是,是貴妃。”
“算了,這些事輪不到本宮操心。日後那繼後進宮,別讓她踏進本宮的殿內半步,本宮怕粗魯的人。”
趙映月聲音柔弱似水溫柔,淡淡的檀香,宮殿裡更靜了。
“太后當真要南淮王府的女兒進攻宮當繼後?”
趙映月回頭,懷清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兩隻眼睛圓溜溜的看著趙映月。
趙映月半倚著榻邊:“你怎麼對這事感興趣了?”
趙映月聲音嬌軟,透著絲絲吃味。
懷清抬起頭:“只是覺得奇怪。”
趙映月眯著狹長眼睛,看著懷清:“本宮也是覺得奇怪,聽說這南淮王府的郡主從小就舞刀弄劍,十分粗魯。”
清閒淡定:“這南淮王府的郡主還好,這南淮王府的三小姐才是了不得。跟三小姐一次,這郡主都已經算是小巧溫柔的了。”
趙映月聲音冷冷道:“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