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拔出腰間的刀,南羌踹著靠上來一最瘦的漢子。
幾個小廝手裡握著刀把,手心出了一層薄汗。
南羌看著幾個小廝如臨大敵,再看看辛文曜,就覺得心裡窩著一肚子火。
南羌目光陰寒盯著辛文曜:“你還記得我當初跟你說過些什麼嗎??”
辛文曜看著南羌高冷清貴的面容,眯了眯眼睛。
辛文曜輕笑幾聲:“我還真不信,你敢當街殺了我?”
“那你看我敢不敢!”南羌笑的刺眼,辛文曜背脊骨發涼,一陣一陣的冷汗往外冒。
“你大張旗鼓的當街殺人,就算你南淮王府有通天的本事。能幫你洗脫罪名。
你尚且未婚配,要是傳出閒話,壞了名聲,你們南淮王府一個個女兒都別想出嫁了。”
白芷衝在前面,絲毫不露怯的上前斥責怒罵。
辛文曜握了握手裡的扇子:“我也是為了你們小姐好,可別不知好歹,把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辛文曜說完,輕浮的笑聲隨之而至。辛文曜身後的小廝也一陣起鬨。
白芷氣得滿臉通紅:“你……你這不知羞恥的登徒子!竟然敢調戲我家小姐”
這圍觀的人也不知道,今天這個辛家公仔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敢說這麼猖狂的話。
南羌把白芷拉回身後,走上前一步,匕首直直插在辛文曜肋骨處。
南羌用匕首攪動一下,辛文曜隨後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辛文曜笑聲戛然而止,隨後咬牙切齒:“南羌,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知道你那表兄,高翡是怎麼死的嗎?”
南羌聲音如幽靈,趴在辛文曜耳邊輕輕說道。
辛文曜背後小廝面面相覷,辛文曜呼吸急促:“人是你殺的?”
“哪個人?我殺了誰?空口無憑的,你是想汙衊我?”
南羌將匕首插進了一點,匕首刺進肉裡,一點一點撕破裡面的肉。
“你還真把自己當碟子菜了,我之前說過,你要是再敢去王府一步,我就把你這腿給廢了。”南羌語氣清冷,看著辛文曜眼神夾著幾分不屑。
南羌看了一眼辛文曜的腿,隨後轉身,用力一踹,辛文曜硬生生跪了下去,膝蓋破皮。
南羌抬起眼瞼,聲音淡淡:“辛公子,現在長記性了嗎?”
辛文曜看著地上的鮮血,辛文曜咬牙切齒,目光兇狠:“好你個小賤人,最好別落到手裡,不然一定讓你好好嚐嚐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你有那本事嗎?你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不能夠,但是我想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
南羌那臉上跋扈囂張,身上一身紅衫,氣勢洶洶,壓得辛文曜不敢多說。
“你想怎樣?”辛文曜吞了吞口水。
“要你一雙腿。”
“不可能!”辛文曜膽寒道。
“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南羌面色一變,抽出長鞭將辛文曜捲起,重重摔到地上。
辛文曜吃了個狗啃泥。牙齒都摔碎了幾顆。
滿口鮮血,大街上,兩邊的人紛紛躲到遠處探出眼睛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