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天,南羌束起頭髮,拿著長鞭到了百騰閣門口。
南羌到了門口,門口外面的小廝顫顫緊緊的站在一邊。
花奴花枝招展地走了出來。側身讓南羌進,花奴目光從南羌上下打量著。
“怎麼你們百開門做生意,這是有生意送上門來,你們還不做了?”
南羌將一大袋銀子央到桌面上。花奴忍著一口氣敢怒不敢言。
“不知道三小姐今天來是做什麼生意。”
“你管我。”南羌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你們這種小蝦米也敢接我的生意。”
“你!”
南羌沒留意到花奴的目光,左右看了看,指著放在最邊邊那張,看起來花紋雕刻得十分精細的凳子。
“把它搬過來,我就要坐那張凳子。”
“上樓上雅間吧。”花奴說著。
南羌翹著雙手,不理不會。鐵定要做那張凳子一樣。
花奴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廝旁邊的小廝把凳子搬了過來。
凳子剛搬過來,南羌臉色倨傲的走開:“我現在想想還是上樓吧。”
花奴眉頭一皺,臉上那深深淺淺的疤痕顯得面目猙獰。
南羌上了樓,二樓上的人紛紛投來目光看著南羌。
一邊的小廝默默地上了茶酒點心,就退了出去。
花奴一步竄起,站在南羌跟前,纖細的雙手趴在桌面上。伸長脖子怒目瞪著南羌道:“你今天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有什麼主意。”
“笑話,你們就開啟門做生意,我上來喝點茶怎麼了?我之前也是來過你們這裡吃素菜的。不是說你們這裡的素菜一絕嗎?那就上幾個你們這裡的招牌菜。”
“你是來吃菜的?別……”
“我當然是來吃菜的。”南羌打斷花奴。
花努力,雙手的指甲都要嵌入肉裡面。
“要是來吃飯的恕不招待。”
南羌看著時辰差不多了站起來,時,旁邊的人也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
沒過多大會兒,南羌把一快金條拍到桌面上:“讓你們閣主見我。”
“想見我們閣主,三小姐是想要問些什麼嗎?。”
“我想問些什麼關你什麼事。”南羌還繼續呢喃:“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一臉的疤痕多麼嚇人。這大晚上的出來晃悠也不怕別人以為是見鬼了。”
花奴剛剛一直在極力隱忍,南羌三言兩語就把她的怒氣挑撥了起來。
“你別不知好歹,這裡是百騰閣。”
“這裡要不是百騰閣,我還不進來了。”南羌翹著二郎腿。
“去把你們格主叫出來。”南羌聲音變了變。變得有些嚴肅。
“我們閣主,哪是你想見就見的。”花奴撕破了臉皮旋即換了一副面色。
花奴陰沉著臉,面色很是不好。南羌看著花奴還有兩三步就要轉身拔劍,一個丫鬟突然進來。
外套抬頭看向南羌,迎著南羌的目光又低頭看著花奴,附在花奴耳邊輕輕呢喃。
也不知道丫鬟到底在她耳邊說了一些什麼,花奴圓瞪著眼,一張臉慘白如紙。
花奴嘴唇哆嗦:“就算你進來了,我也不會讓你踏出這個門。”
南羌這是不屑笑了笑:“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你們百騰閣一向看著錢,我有的是銀子。”
“那看看你還能風光多久。”花奴目光變了變。
“這世界上哪有常青樹不倒的。”花奴尖酸刻薄的補了一句話。
南羌心裡不安,但還是將所有神色都隱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