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位表妹偶爾會有些聯絡,都是兩個弱女子,能做的了什麼。”
“誰說你們兩個弱女子做不了什麼。這借刀殺人你們不就是做得很好。這趙談縱突然就斷子絕孫的。難不成不是你們兩個從中做的手腳?”
“還有邵良辰,他府裡頭幾個小妾都是你們故意塞進去的吧。
這邵家這兩年來一直無子嗣,就算是有子嗣,這康健的人,說沒就沒了。這難不成也不是你們做的手腳。”
閆玉嬌面色略變,突然舒展眉頭:“許公子果真聰睿。”
“許公子是覺得他們可憐嗎?”閆玉嬌聲音有些低沉。
“可憐……”南羌頓了頓:“邵家這些年做的事,樁樁件件都是殺頭大罪,投生到邵家,能安逸死去,在黃泉路上,還能受受香火。要真是上了斷頭臺,稚子無辜。”南羌身子極輕。
南羌從視窗跳下去的時候,閆玉嬌慢慢地把窗臺給關了。
閆玉嬌吹滅了蠟燭,屋裡漆黑一片。
南羌走,在大街上,繞了幾圈,南羌走到百騰閣門口,百騰閣從口袋彈出一枚訊號彈,訊號彈在夜空中點亮的時候,百騰閣裡的人個個拿著劍跑了出來。
不遠處的南羌坐在高高的樹枝上看一下,南羌隨後翻身離開。
百騰閣,花奴臉頰還沒有消腫,一大塊淤青在臉上。
手臂裡還滲出血絲,躺在床上,看著外面動靜,心裡懸著。
“是她,一定是她,她這種睚眥必報的小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花奴激動,身後的丫鬟聽見一聲悶響,南羌的手錘在桌面上。
花奴手臂血液浸溼衣裳,小丫鬟嚇得不敢喘氣。
閣樓裡,離淵坐在窗臺,看著那能輪微缺的彎月。
“閣主,小的沒有發現有異樣。”
離淵咳了幾聲,聲音有些虛弱:“從今日起,嚴防金庫不能任何人靠近。”
離淵目光陰鷙,手裡慢慢攥緊。咳嗽聲一聲接著一聲。
夜裡三更,南羌看著懷清與宋青玉二人勾肩搭背的回來。宋青玉喝的伶仃大醉,嘴裡還說著一堆胡話。
懷清面色紅潤,身上沾染的不少的酒氣,懷清將宋青玉扔給白芷,白芷臉上滿是嫌棄神色。
“今晚你去哪了?”南羌看著懷清。
“鴻樓啊。”懷清回頭,看見南羌欲言又止。
“你去哪了?”
“醉香樓。”
“醉香樓哪有鴻樓好。”懷清微醺,笑意淺淺。
南羌看著懷清那一身道袍,叫住懷清:“臭道士……”
懷清回頭,南羌又將話吞了回去,有些煩惱擺了擺手:“沒事,就問你還要不要再喝一壺。”
懷清停住腳步:“我看你屋裡那壇桃花釀就不錯。”
南羌點頭:“我去拿酒,你去拿兩個下酒菜?”
兩人坐在亭子下,清脆悅耳的酒杯碰撞聲響起。
月色下,影子拉長,酒香夾著花香淡淡,巷子裡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