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有些凌亂,看樣子是還沒有來得及梳洗。
眼底下的烏青一片,看著樣子是得挺重,不像以前那樣面色紅潤。
臉頰也消瘦了,不少兩邊顴骨微微突起。一種百姓紛紛嚇得面色發變,站在最後面的那群人看到女子手裡拿著的長鞭,頓時散開。
江北治和袁望淳也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女子手裡握著床邊床邊一下打在地上趴的一聲,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這下百姓更是嚇得臉都白了,女子乾咳幾聲,聲音沙啞像是喉嚨裡卡的東西。
“敢在我服門口裡撒野。”女子收了收鞭子,做勢要走下去。
女子指著前面那幾個人,那幾個人更想拔腿就跑:“你們幾個,還想跑,你們還能跑到哪去。”
女子就算是聲音沙啞病態嚴重,臉上的倨傲絲毫不變。
“三小姐饒命!三小姐饒命,小的也是一時糊塗,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聽人挑撥來這,小的不敢質疑三小姐。”
後面的人紛紛附和道:“是啊,我們哪敢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帳羔子說三小姐感染瘟疫,竟然敢如此詛咒我們三小姐。”
江北治與袁望淳相互看了一眼,在轉過頭去,看著那位紅衣的女子。
這邊是傳聞中的南淮王府三小姐,那京都裡那位是誰?
江北治上去:“你如何證實你就是三小姐。”
女子擰著秀眉,手裡抬了抬鞭子:“你們說我是不是三小姐?”
底下的人大氣不敢喘:“自然是,我們三小姐容貌出眾,武功了得乃是難得的女中豪傑,我們怎麼會認錯?”
後面的人認真看了一下,覺得不像。後來又認真看你看又覺得有些相似。
可能是病重緣故,看起來差有些消瘦。
可就算平日裡在大街上走著也沒有人敢直視三小姐,誰有那個膽眼睛敢一直看著三小姐,那是不要命了嗎?
江北治見狀,女子轉過頭去不屑的看了一眼江北治和袁望淳。
“你倆就是在京都來的,說是要查我有沒有是逃出府?我現在一個大活人站在你們兩個面前在看你看得查也查了,哪來的回哪去,我們南淮王府不養閒人。”
南昭面色一凜:“羌兒,不得無理。”
女子抿了抿嘴唇:“是,阿姐。”
女子轉過身以後回頭目光陰柔的看了一眼江北治,江北治低頭,暗暗思慮。
回了屋,袁望淳喝了一口茶:“師傅剛剛那個人當真是南羌?”
江北治坐了下來:“我看過畫像,是有幾分相似。”
“那師傅?”袁望淳欲言又止。
江北治冷聲道:“馬上啟程回京。”
袁望淳面色陰沉:“師傅,我們不是還有別的證據嗎?回了靈都,這是非黑白還不是由我們說了算。”
江北治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行人剛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外面就被一群鐵騎圍住,袁望淳與江北治出門看,這一群鐵騎圍的正是他們的院子。
江北治錯愕,還沒回過神來,帶頭的人就上前說:“奉陛下旨意,即刻捉拿嫌疑犯江北治袁望淳等人回京受審。”
江北治上前:“本司首所犯的到底是何罪,陛下聖旨在哪?!”
“我們放的是陛下的口諭,司首大人當差這麼多,難道不知道我們鐵騎衛,只效忠陛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