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淞面色越來越難看,懷清在一邊煽風點火:“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但是好像都不關我們事。”
“你都知道些什麼?”嚴淞突然變得狠厲,從柵欄裡伸手進去掐住南羌的喉嚨。
南羌往後一退,凳子倒在地上,牆角四周的老鼠到處逃竄。
“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的,有老子不生氣了我還不說了。”
南羌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叫著,南羌有些煩。
“我都知道,你要是想我幫你就趕緊把我們倆從這鬼地方弄出。”
嚴淞把手伸得出來,面無神色轉身就走。
南羌也不急:“你就慢慢拖吧,你心慈手軟,你那師兄可是對你是起了殺心,到時候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嚴淞停住腳步,一陣清風帶,嚴淞站在南羌牢房前。
南羌道:“我可以幫你,就像上次一樣。”
嚴淞拔出劍將牢籠的鐵鏈砍斷,南羌看著懷清那邊。
“他呢,我跟他要麼一塊走要麼一塊留。”
“沒錯,我們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懷清道。
南羌翻了翻白眼,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南羌覺得聽著這話不舒爽。
嚴淞砍斷鐵鏈,嚴淞帶著兩人到了一處牢房。
“你們現在是罪犯,好吃好喝供著是不可能的。”
南羌看了一眼,至少還有個窗,知道白天黑夜。
這地面還算乾淨,還有一張床一床被褥,茶具碗具應有盡有,那還有隔著的如廁。
“你們密諜司還有這麼人性化的地方?”
嚴淞面無表情:“這是關押涉及重案,但尚未查清案情暫且朝廷命官和皇族貴胄的地方。”
南羌立刻不樂意:“那我也是啊,怎麼就把我關到那種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嚴淞和懷清面色皆一變,南羌繼續說道:“你們不是說我是南淮王府的人嗎?這南淮王府好歹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戶人家,我怎麼也沾得上關係吧?”
南羌又指著懷清:“我住這,那他去哪?”
“他跟你一塊住。你不是說你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嗎。”
南羌深深嘆了一口氣,眉頭深鎖,看了一眼旁邊的如廁,又看了一眼懷清。
嚴淞坐了下來,長劍放在桌面上。
“南淮王府的事。”嚴淞把南羌目光拉了回來。
南羌敲了敲桌面:“臭道士,你餓了嗎?”
“餓了啊。”
“我也餓了。”
“這人一旦餓了就四肢不勤,頭腦模模糊糊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南羌轉過去看嚴淞有氣無力道:“嚴大人,能不能弄點吃的來,這肚子的問題解決了什麼事情都好解決。”
嚴淞面色越來越陰寒,最後還是起身。
“嚴大人,我喜歡吃雞,這燉的蒸的炸的都行,我不挑食。”懷清道。
“嚴大人我挑食,最好呢就是畈樓的豬肘,清湯鴿,還有翡翠肉,別的再來兩個糕點,一個素菜就行。”南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