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爺,這是有什麼事嗎?”白芷聲音畏畏縮縮。
外面的人推門進去,一把將白芷推倒地上。
南羌出來剛好看見,拔出匕首朝著那人的手臂飛去。
匕首扎進那人的手,只聽見一聲痛苦的哀嚎。
南羌將白芷扶起:“哪裡來的狗,竟然敢跑到我家門口來吠。”
南羌滿眼不屑,一腳踩在那個人手臂上拔出匕首,將匕首上的鮮血在那人的衣裳上擦了擦。
趙談縱從門口外面進來:“你小子好猖狂,死到臨頭了還敢在本世子面前這麼囂張。”
南羌看著趙談縱,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滿口嘲諷戲謔:“喲,這不是世子爺嗎,前兩天還聽說您老人家在床上躺著起不來,今天怎麼能活蹦亂跳到處吠了。”
趙談縱面紅耳赤掄起袖子就想往前衝,對上南羌眼神的時候又往後退縮幾步,大吼一聲:“給我上,把他給我往死裡!”
懷清宋青玉聞言跑了出來,宋青玉一馬當先的衝到前面。
“我看誰敢!”
宋青玉攔著趙談縱:“這件事太后已經有了決斷,他這牢也坐了彌補了你肉體的痛,你今天你帶著這麼多人闖進來要打要殺,你這是忤逆聖旨!”
趙談縱面色一滯:“跟你有什麼關係,別以為你有覽西宋家撐腰本世子就看你幾分薄面。
今天我要他的命,就算是皇上來了也攔不住本世子。”
南羌一把提起宋青玉把他推到身後:“娘娘唧唧的囉裡吧嗦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
宋青玉被推到身後,險些摔倒懷清背後扶了一把,把宋青玉拉到一邊,白芷從廚房端出來一碟花生米,懷清歌懷清面面相覷。
白芷三人蹲在一邊,一手抓著花生米,雙眼看著那邊打的如火如荼。
半柱香時辰,南羌已經把人打得趴了一地。
南羌鬆了鬆手腕骨關節,趙談縱步步後退。
“剛才是誰說要我小命的?”
趙談縱連連後退,南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人半空翻起摔在地上。
宋青玉張大了嘴巴,懷清看著都覺得有些疼,白芷則是見怪不怪。
“這點場面算什麼,再血腥的我都還見過。”白芷淡定道。
宋青玉想起剛剛摔碗摔筷子有些膽寒:“他一直這麼……兇猛?”
“你是想說兇殘吧?”白芷毫不留情的揭穿,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宋青玉。
宋青玉點了點頭,又立刻搖了搖頭:“不兇殘,一點都不兇殘。”
南羌一腳踩在趙談縱身上,將他的手往後一扳,骨頭傳來嘎嘎聲響。
趙談縱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宋青玉趕緊上前阻攔:“不能打了,不能打了,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南羌手指一用力,骨頭嘎嘣脆,宋青玉上前拉開南羌:“他是世子,你忘了上回已經把他打殘了惹出一堆事,你現在要是把他打死,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
宋青玉低聲:“之前還有靖遠王爺看在情面上幫一下你,這事你總不能一回生二回熟吧?況且現在靖遠王病重,幫不了你。”
趴在地上的趙談縱氣喘吁吁緩過氣來倔強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本世子。”
南羌笑了笑,欣然答應:“好啊,這麼犯賤的要求,你們可要聽著了是他求我弄死他,到時候到了公堂之上你們要為我作證。”
趙談縱一聽南羌死豬不怕開水燙,還真敢動了殺他的念頭,立刻慫了,還沒來得及求饒,南羌將懷清手腕骨一扭。
趙談縱本來就傷就還沒好,現在被南羌分筋錯骨,更是慘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