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看南羌也沒有抓著不放的意思,懷清回頭抓著南羌手腕,一臉殷勤客氣的把南羌攙扶回了屋子裡。
兩人剛走到一半,南羌肚子裡就不爭氣的嘰裡咕嚕響了起來。
南羌摸了摸肚子看了一眼懷清,懷清眉頭微微一皺,突然手就從後面袋子裡掏出一隻烤雞。
兩人相視一笑,懷清緊忙跑回屋子裡拿著兩壺酒,剛剛倒好了酒,懷清突然想起來南羌似乎還不能喝酒。
南羌眼疾手快的一口悶了下去,酒的辣意刺激喉嚨,南羌覺得幹癢的喉嚨得到了舒緩,臉上愜意無比。
南羌看著那隻烤雞眼都快放光了,這幾天一直吃齋吃素,清湯寡淡,吃的她嘴裡都能淡出水來了。
南羌麻利的扒下一個雞腿,南羌把雞腿囫圇個的塞進嘴裡,懷清遞過去一杯水。
“整隻都是你的沒人跟你搶。”
懷清看南羌臉頰兩邊都瘦的只剩下骨頭了,當初在南淮相見時,南羌臉上還是圓潤有肉。
這才過了幾個月,臉上暗淡無光,臉色發白嘴唇發青。就像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突然成了難民一樣。
南羌胡吞海塞吃飽以後,擦了擦嘴角。
懷清無奈搖了搖頭:“從明兒而起,你也不必吃的那麼清淡了。好好養好身子,早日把解藥偷出來。”
懷清今天出去也是辦正事,桃面笑來無影去無蹤行跡不定,桃面笑找他是容易,他找桃面笑是難。
他讓桃面笑去打探的訊息,應該過兩日就回信。
南羌吃飽以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伸了伸懶腰回屋洗漱一番就睡了下去。
懷清坐在屋簷頂上,等快天亮懷清一大早又不知道去了哪。
白芷看南羌一大清早醒來面色不錯,笑嘻嘻的上前。
南羌響午出去了一趟,到了教坊司樓下,教坊司媽媽遠遠地看見南羌,就把人拉到一邊細聲問道。
“哎喲我說許公子,你是怎麼得罪的世子爺的,這昨晚世子爺一來就怒火沖沖的讓阮娘子伺候,這把阮娘子折騰的呦,嘖,我看著都是心疼的啦。”
教坊司媽媽帶著口音說道,南羌眉頭挑了挑。
這趙談縱還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沒本事吃了癟,還敢來找女人晦氣,還偏偏找一個弱小女子。
南羌塞了一袋銀子給教坊司媽媽,教坊司的媽媽看南羌半響不吱聲一句話,以為他是惱怒了。
南羌剛踏出一步,又被媽媽拉了回來,媽媽用的力氣有些大,扯動了傷口,南羌暗抽一口涼氣。
“許公子你現在不能進,世子還在裡頭沒有出來呢。你現在進去不等於自投羅網嘍。”
南羌拿來她那一雙肥膩膩的手,看著她油頭粉面的樣子,南羌強壓著心中的嫌棄。
南羌硬生生的扯出了一個笑意,快步走進裡頭去。
南羌徑直上了二樓,朝著阮珠房裡走去。
南羌在門口裡用力踢開阮珠房門,阮珠正在裡頭伺候趙談縱洗漱,嚇得手裡險些不穩,將整盆冷水潑在趙談縱頭上。
趙談縱看著南羌一副囂張至極的樣子,手裡拿起桌面上的酒杯扔了過去。
“哪來的小雜種,敢闖本世子的門!”
南羌接過酒杯,將酒杯飛了回去,酒杯正中砸到趙談縱門牙。
趙談縱覺得嘴裡腥甜,伸手摸了摸嘴邊摸出一手的血。
阮珠見狀,緊忙拿起手帕替趙談縱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