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剛回到院子,關上門,一轉身南羌的頭就湊了上來,一雙眼在他身上上下打量。
懷清摸了摸鼻尖:“夜裡太熱,出去透透氣你不是早就睡了嗎?”
南羌從腰間抽出劍鞘,懷清一,雙手輕輕拿開:“我就是剛剛聽到了動靜,以為是百騰閣的人,追上去看才知道原來是一隻夜鶯。”
懷清轉身打了個哈欠,南羌那一雙桃花眼轉了一轉,看著院子外面黑燈瞎火一片。
響午,南羌躺在床上,院子外頭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白芷出去開門看見一位身穿華貴的女子。
白芷探出去腦袋:“公主是來找道長的?”
白芷往院子裡面看去,片刻轉過頭去凝重的對著趙映月:“公主來的不巧,道長在半個時辰前就出去了。”
趙映月眉頭一蹙,一邊的婆子麻利地往屋裡走去開啟懷清得門,在屋子裡蒐羅了一圈出來朝著趙映月恭敬地點頭。
趙映月聲音柔柔:“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白芷搖了搖頭:“道長向來是行徑無定蹤,出門前也不會跟小的說一聲。小的也實在不知,但小的知道道長經常會去街道上擺攤,公主可以到大街上走一圈看一看。”
趙映月停在原地片刻,轉身離開。還沒走幾步就回頭看著白芷:“你不要騙本宮。”
白芷吞了吞口水:“小的就算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騙公主您啊。”
等趙映月離去,白芷抒了一口氣。玫瑰這位公主一來院子裡的氣氛就怪異的很。
如今,她家小姐還病著就沒必要看著堵心的人。橫豎,她也知道懷清避這位公主避如蛇蠍。
只是奇怪的是他們家小姐明明就很喜歡美人,這位公主出落得算是天仙般的人物,按道理應該很喜歡才是,怎麼一見面就像是一股暗地較勁。
果真是女人的心思難以琢磨。白子關上了,門還不忘在門上放了一根擋門的木棍。
南羌出來院子裡,懷清鬼鬼祟祟地從廚房的柴堆裡擠了出來。
“道長,你的臉。”白芷眉頭一高一低:“道長還是快去洗一洗吧。”
南羌看懷清臉上還掛著兩道黑糊糊的炭泥巴,不禁笑了笑。
豫王府裡,跛腳七面色發白嘴唇發紫,豫王將一瓶藥放在桌面上。
“這是你的解藥。”
跛腳七拿過藥瓶,藥品裡只放著一顆藥丸。跛腳七毫不猶豫地將它吞了下去。
豫王坐在書桌前:“那你這麼說那天晚上確實是姓許那小子,你用你的劍刺傷了他,還有另外一個武功高強的人,那人的武功在你之上,是他就救走可姓許的那個小子,還有你的劍刺傷了你。”
跛腳七隻是微微頷首點頭,豫王沉思片刻:“京都什麼時候竟然有這樣的武功高手。
那天百騰閣去絞殺他,也是被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擋在門口救了他一命。
這武功在你之上的僅有幾人,你說這人會是誰。”
跛腳七低聲:“武功在我之上的,我只跟,奉陽,管撤,怨妯交手過,那晚的人手持利劍,出手極快,劍法不章,不知道是何人。”
跛腳七發白的眼看著豫王,腰身挺直,手裡那杆竹竿紋絲不動。
“也罷,這是本王會讓百騰閣查個清楚。等你養好傷,你再去題本王探探他的底。”
跛腳七低頭,也算是應了一聲。跛腳七出門時,豫王凝著跛腳七。
豫王擦跛腳七叫了回來:“百騰閣說密諜司密庫丟失了一份記錄當年田家謀反的案子的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