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首!”嚴淞欲言又止,江北治冷目相橫。
嚴淞壓住心裡委屈,起身低頭應了一聲。
嚴淞回到房裡,窗外飛進一紙條。
嚴淞取出紙條看了一眼,嚴淞攥在手心,突出的顴骨細根爆起。
到夜深時,人人都睡下,只有院外有燈還沒滅,閆玉嬌突然渾身瘙癢難忍,就如萬蟻噬咬,且那癢是一陣一陣來。嚴淞等聽到隔壁傳來細微的痛苦呻吟,坐在外面沏茶細飲。
閆玉嬌扯開衣服借月光一看,面板處處是好的,連一個紅點都沒有。
怎會突然半夜癢了起來?
她起身到了外面剛想叫丫鬟,嚴淞突然間開了眼睛把閆玉嬌嚇了一跳。
“你幹了些什麼?”
“我能幹著什麼,不過是在你身撒了些讓人能癢癢的粉,又不是下毒。”嚴淞笑了笑又閉上了眼。
閆玉嬌暴躁了起來:“解藥!”
“我為何要給你解藥?就因為是我下的?”嚴淞依舊閉眼。
閆玉嬌一時瘙癢又襲來,一把匕首架在嚴淞脖子上。
嚴淞冷不屑的笑了笑:“仔細著些,萬一將皮子給弄破了,可有的你好受的。”
閆玉嬌不禁膽寒起來,一雙眼睛睜著,哆嗦道:“如何才能給我解藥。”
“今晚姓許那位小子是不是一直在你房裡?!”
嚴淞犯狠:“你敢說半句假話我要了你的命!”
閆玉嬌覺著屈辱,自己一個女子淪落風塵,其中過程是何等要強,何時淪落到這地步?哪怕自己是被這毒折磨而死也不願。
嚴淞也不在意,看她忍得一時自然忍不過三日。
那種猶如萬蟻在身穿爬噬咬的感覺,自己不小心沾了一下都癢得想要割自己的肉都給割下來,打了個冷冷的抖。
漸漸入夜,晨時天還沒亮,房子外點起燈,細細碎碎的響聲,來來往往的腳步聲。
閆玉嬌蜷縮在床上,渾身冒著冷汗不到半盞茶時間背後一衣衫溼透。
夜裡三更,各戶家門緊閉,人也也早就歇下沉睡進了夢鄉。夜風清涼習習拂面,一兩聲狗的吠叫,伴著幾聲野貓發出如嬰兒般的啼哭聲,冷落空蕩烏漆漆的街道是寂靜得讓人生寒。
周圍除了寂靜得連喘息都聽得清,今晚時間過得太漫長了實在是磨人,……一刻、兩刻、三刻、四刻、五刻、六刻……
兩道黑影扛著一個麻袋悉悉碎碎疾步走在的在陰森狹小的小徑往荒無人煙的山裡走去。
到了半山坡,黑影甲圍著面黑紗布露出兩個眼睛,目光盯著打量黑影乙,黑影乙憨憨點點頭,將扛著的麻袋“晃噔”一聲悶響,重重摔了了下去。
黑影甲聽那一聲悶響,眼睛瞪了噔“蠢貨!摔那麼重摔死了怎麼辦?!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壓低聲音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