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破窗而入,兩人大眼瞪小眼。
宋青玉板直著身子哆嗦:“你是誰?”
南羌,片刻南羌持著劍朝他奔去,抵在他的喉嚨。
隨後門外一陣腳步聲,南羌看了一眼宋青玉,揚起手刺了下去。
宋青玉一雙手抵著南羌,南羌用的還不到三成力氣。
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點力氣?南羌一掌打在宋青玉胸口,趁亂逃了出去。
宅院裡鬧賊,扶頌好一會才披著衣裳出來,進門就看見宋青玉癱坐在地上大汗淋漓。
面色煞白嘴唇發紫,一看就知道受了不小的驚嚇。
宋青玉身邊的小廝緊忙把宋青玉扶了起來。
宋青玉一個激靈,從驚嚇中回過神:“有刺客有刺客想要殺我!”
扶頌一手付在背後,上前低下身子:“刺客?”
宋青玉緩了一口氣:“刺客,他要殺我!”
“平日裡我就叫你別跟那些江湖人士走得太近,就是免得日後招來殺身之禍。”扶頌目光沒有絲毫波瀾,語態依舊溫潤。
宋青玉吞了吞口水,戰戰巍巍由小斯攙扶著坐了下來。
宋青玉囫圇吞了一大碗水,平日裡宋青玉整天說要行俠仗義,那是心裡有底。
眼下真被人上門架著脖子要他命,他當然怕,要說誰不怕死的,那都是扯犢子的混賬話,真有刀冰涼冰涼的放在在脖子上的時候,不嚇得屁滾尿流已經是男子漢所為。
橫豎,宋青玉就是心裡這麼安慰一番自己。
扶頌讓小廝去廚房裡熬了一些定驚茶給宋青玉壓壓驚。
後半夜,宅院裡所有小廝都打起精神侯著,院子裡裡外外點了燈,宋青玉房門口更是守了好幾個小廝。
南羌一路跑到林子,拆開面紗,南羌將面紗扔在地上。
“呸,就這慫樣還說是我舅舅。”
南羌回了院子,懷清在院裡涼亭一壺茶,一隻烤雞的等著南羌。
“大晚上的去哪了?又去密諜司了?”
南羌坐了下去,旋即盤起了二郎腿:“去宋青玉那了。”
懷清看南羌一身好傢伙,指定不是去幹好事。
懷清急了眼:“你這是去偷香竊玉了?你該不會真的動了心思,想在天子腳下綁走一個頗有名聲的郇城才子吧?!”
“誰要綁他了,我是去刺殺宋青玉那小子。”
懷清一雙眼倏爾瞪得跟銅鈴似:“你殺他幹嘛?”
那可是你舅舅,就因為白天說了幾句玩笑話用得著殺人滅口?
懷清後面那句吞回了肚子,南羌打掉懷清伸回來的手:“沒打算殺他,誰叫他拿我來順樂子,等著吧明天他肯定會來。”
南羌眼睛跟狐狸似的,懷清伸著鼻子嗅了嗅:“有陰謀。”
南羌咧開嘴露齒一笑:“我那怎麼能叫陰謀最多算是陽謀。”
“還真有?你這肚子裡打的又是什麼餿主意。”
南羌扒開一雞腿,自打跟著臭道士混在一塊兒以後,幾乎天天吃雞腿,吃著吃著她都快吐了。